说罢，刘伯一脸神伤的补充道，“可是，前三十年前，被用来给人改命，从此失去驱使龙魂的力量。”
改命？之前听说过燕虹逆天改命扭转恋爱未果的颓势。
没想到能从刘伯的嘴里得到应证……
眼下，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个地方。
我几乎可以确定龙心的去处，“看来，偷东西的罪魁祸首找到了。”
毓儿眉宇间凝聚起一团化不开的愁绪，不确定的嘟囔着，“不会是燕煞干的吧？”
燕煞是有收集宝物的癖好，却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欲望，绝对不会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我肯定的排除这个想法，“自然不是她！”
刘伯也忙不迭替自己的老朋友撇清关系，“也不可能是小虹！”
俩个都不是，线索自然而然回归到一个人身上了……
我心里有数，没所谓的说道，“说过来说过去，还是自己家人偷盗的嫌疑最大。”
刘伯显然不是很明白，“自己人？”
毓儿倒是很快就醒悟过来，一脸阴沉的捏着拳头，咬牙嗫喏着，“这么说来，十有八九是顾展辰干的好事。”
顾展辰是自家人，对九行山地下的情况要了解许多，也许一直碍着某些禁止没有办法进入，在上次下去取应龙血时破坏掉本来的禁制，才会给丫一个跑回自家地盘上偷东西的机会。
不过，片刻之后，丫头一脸不解的沉吟道，“他自己可以驱使龙魂的，也不会为镇压邪祟之地盗取龙心，似乎是没有太多盗取龙心的嫌疑呐。”
这丫头真是够笨的，不一定是给自己用，保不齐给亲近的人使用了……
我无语的提醒道，“燕煞不是收到紧急消息回去了吗？”
“嗬，就是偷偷摸摸的弄出来一个旁系喽？”
燕煞左眉轻挑，恍若大悟的嘟囔着，“怪不得马家从不把男人记载入族谱，也不许男人当家。”
哟呵，这妮子是看出啥来了？难道不是刻意隐藏自己的身份吗……
我疑惑的问道“你知道什么？”
毓儿狡黠一笑，凉凉的应道，“顾家的男丁才生有符印，女儿家仅能靠媒介驱使有限的龙气。”
卧槽，女子靠媒介驱使龙气？就不难解释马家的传统了。
顾展辰让女子当家，是怕暴露身份……
盗走应龙心，也是想找回马家驱使龙气的能力。
幸好，东西不是落在坏人手里，暂时不用担心引起特别大的乱子。
“现在，偷走龙心的家伙几乎能确定了。”
我快速梳理好一切，打算短时间内不去追究，“落在马家手里不算坏事，就装作不知道吧。”
毓儿也能知晓事情的轻重缓急，一溜烟飞回人皮书内，悄声应道，“恩，此事先放在一旁，毕竟犼的事要紧一点。”
“对了……”
我还有点时间，干脆了解一下改命的方法，“刘伯，改命麻烦不？”
“呵呵……”
刘伯苦笑一声，摇头说道，“逆天改命，并非容易事，会遭受天谴，具体该说成换命。”
改命，换命，似乎有点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