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来看吧小说>综合其他>睿亲王府的贝勒要出嫁> 第五十九章 夭折的子嗣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五十九章 夭折的子嗣(2 / 2)

可是他不曾记得府上的储物库里有这味药材,要知道雄麝在每年十一月才会产出优质的麝香。在深秋季节,参加狩猎的皇家子弟均以猎得体格健硕的雄麝为荣,就是因为采集麝香所受的季节限制,导致了上等麝香的精贵。

酷爱围猎的岳父,那饲养的上百只猎犬,不也在香包的训练下,于秋季倾巢出动,围捕雄麝吗!

如此说来,这非面粉、非草根的珍稀药品,何来“疏忽大意”中让东误服?!叶布舒深深拧紧了眉头,重重跌坐了下来,他那灵敏的思路被茫茫然大雾遮掩了道途,虑、悲愤、疼惜,很多情绪一涌而上,将他翻来覆去的鞭笞。

泰博儿奇硬朗的嗓音,打破了沉默:“麝香盛产东北关外,西北和云贵高原不泛有产出,在咱们蒙古、也当属上等麝香的原产地之一。太医想知道、你所说的麝香,产自什么地方?”

叶布舒愕然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看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话不假,如今的自己还能谈什么才思敏捷,简直快江郎才尽,走投无路了。可是泰博儿奇却能冷静的寻找突破口。

他能在不知内情的情况下排除太医提出的质,对“疏忽大意”的误服一说置之不理么

也是一个对身边的事物充满警惕的人。难道这桩自还得由他牵头来帮自己理清头绪?念想中,叶布舒倒并不抵触的认同了他的思路而看向了善太医。

虽然确定了麝香的产地也是沧海一粟的渺茫,但至少,皇家的贡品多来源于四面八方而京中的权贵那有限的收藏则多来源于关外的长白山一代。只是凡夫俗子偷偷私卖的次等品,就五花八门难以寻根了。就算大海捞针,也不愧为迈出了第一步,总比自己举步维艰的原地打转好。叶布舒轻吁了口气于对这个情敌有了一丝好感。

不料,善太医叩首在地,心怀愧疚的说道:“大人有所不知,奴才只是通过望、闻、问、切,四诊合参的方法,断定四福晋曾服用过麝香至于药材产自何处,奴才实在不得而知个恐怕得请四爷问问府上的奴才们。”

泰博儿奇不动声色的看了叶布舒一眼,两人快速的交换了心底的虑快速达成了共识:这件事,不管是不是经过策划的阴谋不会是疏忽带来的“意外”。

抬手扶了善继诚起身,叶布舒面带黯然的说:“善太医一世忠诚、不必如此,快请起吧。”善继诚颤巍巍的站起了身,动容的说到:“奴才有幸侍奉四爷是奴才的福分,四爷宅心仁厚一定会很快再得贵子,奴才已将为四福晋开的药方交予焦公公打点,如四福晋按时服药、善加调养,不多时日即可再为四爷孕育子嗣!”

听得这番慰藉,布舒拍了拍善继诚的肩、以示感谢的朝他点了点头。继而手一抬、送他出了门。留下呆滞的泰博儿奇、沉浸在太医那那些话中,怔怔于房内品尝苦涩的滋味。

那一年的秋天,她才刚刚复了女儿身,不伦不类的措辞,不雅的比喻,曾把他气得眉毛倒竖。一转眼,死生门的闯荡中,她竟然却成了别人的妻、再一转眼,当他带着不顾一切的执念想再度走入她的生活,她却又先他一步,快成了孩子的娘了。

泰博儿奇掀了西厢的门帘,远远望着床榻上面如白玉的娇人儿,痛苦和不甘如影随形的结伴而来,在这他人的府邸、他人的厢房、他人的娇妻带来的落寞感和凄凉感中,将他的血肉一片片剥去,行刑用的刀具森寒锋利,脚下盛放残肢肉块的簸箕肮脏不堪。

血腥味飘溢在了鼻腔中,泰博儿迈进了房来。如果君子都选择循规蹈矩,带着一身伤痕逃逸。那么草莽的他,只能背道而驰的选择,决不放弃的直面痛苦,将凌迟进行到底。

深深的看着她的睡;神,泰博儿奇坐在床沿一动不动。若是不小心惊醒了她,她眼里的慌张,唯恐被叶布舒撞见的忧虑,还有开口则是哀求的:“你走——”,会立即将他的痛苦升级。不如让他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吧,用这看得见摸得着的场景,幻想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结局。

冥冥中的牵引作樂,东急速的抖着睫毛,似乎是要醒来,又似乎是正在做梦。她那露在薄被外的手指微微动了动,转而全身淌起虚汗来。

见她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儿奇伸手抹去了她额头渗出的汗珠,拧紧眉头焦虑起来:她的身子太虚了,难道叶布舒都不曾好好的照顾她吗?

那滚烫的额头让泰博儿奇缩了缩手,复而再抚上去怔怔的一摸:好烫!怎么会高热不退,太医不是说麝香的药效持续不了多久吗?她这是药物的反应,还是是小产引起了高烧?

可是现在太医已被送出了门,如何是好?泰博儿奇站起身来,几乎想拔足狂奔冲出房去将太医追回来,他左顾右盼了半天,终于放弃了这幼稚的念头。

无奈中只好拧来了一条凉毛巾。

轻轻将毛巾搭在她的额头上,情难自禁的抚着她的俏脸,却见到她的眼角有泪。也不知是她的梦境太悲戚、还是身子太难受,只见她秀眉紧蹙、微微摇摆着头,随着更多无声的泪涓涓流出,他失神的喃喃出了声:“怎么忽然就伤感起来了?是不是痛得厉害——”

回答他的,是她细如蚊呐的嚅嗫,和抖动得更厉害的睫毛,她似乎努力想从深不见底的水潭中浮出水面来,却只差咫尺的被疲乏和虚弱又用力拽了下去。

那心痛不已的吻,就要碰到她的唇,泰博儿奇茫然的纠结着,不知道自己是在抚慰她,还是想要抚慰自己。

“爷——”

这一声呓语,顿时冻结了住了只差寸许的距离,继而那黝黑的脸庞,拧成了痛苦的一团,带着他无边的怜爱,和他浓眉挺鼻的粗狂慢慢退开了。恐怕不能责怪东,只能怪老天将他们玩弄得太过火,为什么老是让他们俩说相同的话呢!?

在滚烫滚烫的沸水中拼命逃匿,疼痛不已的身体,被烫起了大大小小的水泡,那痛苦的游弋似乎永远见不到彼岸的令人绝望。

揣测不出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身体传来阵阵异样的疼痛,所有的力量和生命的气息,都随着流出身体的那些血液消散了:如果这是梦,未免梦得也太残忍了!如果这不是梦,那我已经死了吗?这是地狱?

沉沦在幻真幻假的梦境里,她好像听到叶布舒在叫她:他说话了吗?是吧他问自己为什么忽然就伤感起来了。

失血带来的耳鸣轰隆隆的敲痛了她的耳膜,叶布舒的问话让她松了一口气:既然他还在身旁,那说明这可怕的景象,这滚烫的沸水、都是梦。可为什么这梦境如此真实,这让人难耐的火烫从何而来?

是因为自己受了伤吗?是吧!那该死的刺客差一点要了她的命,创伤带来了高热,失血害的她疲乏得厉害。阿玛和多尔博不是来了吗?他们怎么不说话,是因为自己莫名其妙的落泪,叶布舒脸色难看起来了?

他可别在阿玛和多尔博的面前摆谱啊!

昏昏沉沉中,她徒劳的挣扎着想清醒过来,手指抚过脸颊带来了一阵酥痒,轻轻抚慰着她的心: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不会轻易发脾气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idian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div>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