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
“不过如今能不能入京任职已经不重要了。”
“”忽然发现自己傻得可以的触碰到了两人的伤疤,东莪心悸的哑言了。
“我你难道不想告诉我你发生了什么吗?”打破了沉默,泰博儿奇苦涩的抚摸着那藕臂喃喃自语的说:“你不能想象我回到京城听说”
“别!别说了,我能想象!”东莪急忙惶恐的朝他摇了摇头,她最害怕的就是去想象他的痛苦和伤心,更害怕亲耳听到他说。
泰博儿奇柔柔抚着她的脸颊充满疼爱的说“好!都听你的不提了。我我只是想要知道,你为什么嫁给了四阿哥,是因为还是什么”鼓起勇气想问个明白,却依旧胆怯于伤害到自己那颗摇摇欲坠的心,不清不楚的说了一半,东莪怔怔接了他的话头:“一是因为皇上指了婚,二是因为我跟他青梅竹马有了感情。”
语落两人都吃了一惊,东莪微微保持着最后一个字的口型忘了收,转而心酸的为自己喝彩:有时候善意的欺骗如果能挽救三个人甚至更多人,也是值得和必要的吧。眼泪却真实的泄露了心里的秘密,淅沥沥的打开了阀子宣泄起来。
“真的?”泰博儿奇的脸渐渐僵了起来
“恩是真的”
“为什么转过脸去?为什么不看我?”他不想要这个答案。纵使心里的疑虑再强大,也从来没怀疑过她的“不得已”,若不是这样,他这些日子怎么走得过来。
“我我”
“如果你跟他一早有了感情,我算什么?”呼吸深沉了起来,泰博儿奇穷追猛打着她。
“眼下一切都成事实了,咱能不能别说了。”东莪抬起布满水雾的眸子央求他。
那些眼泪泄露了她的秘密,心头一阵抽痛泰博儿奇拧起了英挺的眉毛沉默了半饷开口说:“不行、我得去问一问这个四阿哥,他凭什么夺我的女人!他也是领兵出征的人,难道就不怕报应,不怕有一天他征战在外时被别人挖了墙角!?”随着他越来越激动的拉高了声线,东莪紧张的撑起身来,用力捂着他的嘴:“你别这么大声啊!”
“我为什么不能大声,我就是要告诉他,如果他还想在仕途上走得顺畅就必定会再次披坚执锐的出征沙场,可我不一样,如今我回了京城任皇上身边的一品领侍卫内大臣,我可以长待京中!他当时是怎么夺了属于我的女人,将来我就要怎么夺回来!哪怕是一匹走失的马我也会追到草原深处带它回圈,更别说是我的女人!东莪!今天我来只是确定一件事: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人?”
呆滞的望着面前这个野蛮人,东莪渐渐感到今后的日子很难熬,身边已经有一个疯子,现在又来一个蛮子,这就是老天爷给她安排的人生?老天爷是不是喝高了上了头就胡乱编排了一番充数?
长叹了一声东莪虚弱的放松了紧绷的身体靠向背后的靠枕,对上那幽深的眸子淡淡的说:“你难道不介意我已经已经是他的人了么?”
“不不介意!”
“可我介意,我的阿玛也会介意。你走吧!难道你们俩个人的前程加起来还比不上一个‘我’重要吗?我不想因为我让你们在人前都抬不起头来,‘当朝一品大员共享一妻’传出去多难听?何况真有这样的流言也会让我阿玛抬不起头来,你让他这个摄政王怎么面对文武群臣?”
望着忽然理智得可以的东莪泰博儿奇哑言的愣了神,她这模样让他想起了几年前在科尔沁时信誓旦旦以爷们自居的她,虽然愤怒的很想敲她的头大吼:你顾及了所有人,但你顾及了你自己吗?你顾及我的感情了吗?却意外的傻傻笑起来:难道不正是她的这些特别在最初的相识中吸引到了自己吗!
瞄到他居然笑了东莪胆寒起来,他不会也疯了吧?继而见他深情的望着自己沉吟说到:“不管怎么样,东莪!你的眼泪出卖你太多了,我想要的答案已拿到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会在,在你愿意回头爱我的时候,我也会在,永远都在。我得走了!下月十五皇上会赐府邸给我,等你好了之后我会借大摆筵席宴之时递请柬给叶布舒,至少这样一来在你想找我的时候才知道路哈哈”说罢他那不羁的笑声扬了起来,东莪眉头一皱再一次捂上了他的嘴,眼底全是悲愤和无奈。
倾身一吻轻轻点在那樱唇上辗转流连了片刻,直到东莪回过神来躲闪,泰博儿奇复而深深看了她一眼,着缺襟袍的身子敏捷的窜出了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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