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女东莪”
不知不觉中叱咤风云的摄政王喉中那绿豆大小的硬块逐渐滚雪球一样膨胀开来,撑得喉间满满的,生生作痛。对于他这样一个孤独的人来说,江山不是他的江山,爱人成不了自己的爱人,除了这个女儿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他还真正拥有过什么呢!想来做父母的都不求儿女的回报,可是又有哪一位做父母的不是切切盼着儿女的回报的呢。这写信的人,本来将会看到信的人,以及现在正在看信的人,都被如今这假冒的“京城八百里加急”紧紧融在了一起。多尔衮依旧手抚额头轻侧着头,藏着那潮湿的眼眸,很想此时把远在征途的兄弟和近在咫尺的女儿都拥在一起。
睿德斋的大殿里悄无声息,包括一直期待着这信的内容能缓和阿玛怒气的东莪,当她隐隐感到阿玛真的情难禁之后,竟是深深的为自己羞愧起来,沉浸在她营造给阿玛,如今阿玛的动容又回执给她的氛围中,一声不吭的数着落到地上的泪。莞尔多尔衮轻轻张着虎口将脸往手里埋了一埋,继而站起身来威风凛凛的喊了一声:“苏克萨哈!”“奴才在!”“差王府随侍处二等辖将此函更名为‘京城八百里家书’火速送往豫亲王征叛前锋营!即刻启程!”“蔗!”
“阿玛!”东莪没想到父亲会这样做,又哭又笑的从地上蹦了起来,嘴瘪瘪的感动得说不出其他话。
“死罪免了活罪难逃!你的那位‘旧部下’格布里、假传军令罚俸禄减半一年;你!于这睿德斋面壁思过三日!”
“阿玛,原来您早知道啦!”
“你的阿玛打过没准备的仗吗?”
“阿玛,您赏罚分明仁德慈爱,罚得东莪心服口服!“
“哈哈哈哈哈”
“得了!动听的歌就别唱了,你欠阿玛一个解释,自己琢磨着什么时候来跟我说吧!”
“什么解释啊、、、阿玛?”
“为什么单单就要多铎看着正黄旗固山贝子泰博儿奇,不奇怪吗!阿玛是老多了,可是还没到老得糊涂啊!”
“阿玛————”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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