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疯了?”
“我就疯了,棒梗要是进去了,你也别想好过,就是做鬼我也不放过你们……”
“你们干什么?快住手!”
“都住手!”
俗话说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这个秦淮茹就是个行家,她先把何雨水扑倒,然后再用她那大腚往何雨水的身上一坐,两只平时干重活的大手,对着何雨水的脸,就是左右开弓。
“啪!啪!啪~!”
何雨水那被风一吹就倒的身子对上秦淮茹可就吃大亏了,她被压在下面不光动也动不了,她那两只小手抓在秦淮茹身上就跟挠痒痒似的。
等她学精了,知道两只手该往秦淮茹脸上抓的时候。人家秦淮茹已经改变的战术,抓着何雨水的脑袋‘咚咚’的一个劲往地上磕。
把何雨水都给磕懵了!
秦淮茹和何雨水两个人玩命一样扭打在一起,一名公安根本拉不住,加上一大爷也不行,他估计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场面,有点无处下手的感觉,两个人就像章鱼一样纠缠在一起,拉也拉不开。
二大爷早就退到门外去了,他肋骨还没好呢,他可不敢掺和这事。何雨柱是屋里唯一一个站着没动的那个。
本来何雨柱是一直都不准备动的,但他那便宜妹妹,丫的就是一废物,被人轻松吊打!
“柱子,你还发什么愣呢?快来帮忙啊,雨水头都被打出血了!”
听到一大爷招呼,何雨柱快步走了过去,一看,这怎么拉架啊!她们都合体了!
偏架是拉不了了,只能出手了。他先绕到她们俩的前面,然后对着秦淮茹的脸直接就踹了过去,只不过一不小心偏了一点点。
一脚就把秦淮茹给干趴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
“柱子,你干什么?你怎么能踢人呢?”
“我,我帮忙啊!不是您让我帮忙的吗?”
何雨柱之前也没有想过他能一脚把秦淮茹给踢晕了,何雨柱现在只希望不要太严重,轻微脑震荡就可以了。
“那你也不能上来就用脚踢啊?这要把人给踢出个好歹来,那可怎么办啊,你负的起这个责任吗……”
“那不然呢,要我跪下来求她停手吗?那你刚才咋不跪着求她呢?还乍唬唬的喊我干嘛。”
这小子现在说话怎么这么气人呢?
一大爷被何雨柱气的血压都上来了,要不是他现在正拉着何雨水,他非要教训教训这个家伙,太气人了。
就在何雨柱和一大爷争执的时候,那名公安同志已经跑过去,检查了一遍秦淮茹的情况。
“没事,她只是晕过去了,没有大碍。”
这个时候,门外看热闹的邻居也一下子全都涌了进来,大家手忙脚乱的把何雨水送去医院,秦淮茹则被拍醒后和棒梗一起被公安的同志用边三轮给带走了。
原本热闹的四合院一下子清净了很多,小当和小槐花坐在大门口的台阶上大哭,哭着哭着,俩人哭累了就不哭了。
“姐,哥真好,没有把咱俩说出去。”
“槐花,这是哥应该做的,知道吧?”
“知道了。”
“走,咱们找小姨去。”
……
总厂医院病房,
何雨水脑袋上包了一大圈纱布,左边脸上也贴了一大块纱布,看着就挺吓人的。
主要是秦淮茹下手太狠,把何雨水的脸抓的跟烂梨似的。
有的伤口比较轻的还好一些,好了之后,应该不会留下疤痕。但有两道伤口很深,是肯定会留下疤痕的。
“哥,我脸上的疤以后都不会好了吗?”
“把‘吗’去掉吧。”
“那我以后岂不是成丑八怪了吗?我还怎么见人啊……”
“不慌,等哥有钱了,带你去韩果治,你这种情况都属于小问题。”
“什么时候?”
“大概四五十年后吧。”
何雨水哭了:“那我不六七十岁了吗?”
何雨柱没有说话,而是将一碗鸡丝粥递到妹妹何雨水的手上让她自己喂自己。
她挖了半勺送进嘴里,吃了一口就不想吃了,没心情吃,嘴上嘟囔道:“哥,我感觉我以后就是一个丑八怪,走在街上被人像看猴子一样指指点点,活着一点意思都没有……”
何雨柱看了她一眼,继续削着手上的苹果:“不要侮辱动物。”
何雨水:“……”
这时,病房的门被打开了,三大爷和一位冰山美人走了进来。
“这位是轧钢厂医务室的丁大夫,刚才在王大夫那碰到的。”
丁秋楠将一份病例递给何雨柱,何雨柱举了举手里的小刀和苹果,意思他忙着呢,没空,示意她随便搁桌上就行了。
丁秋楠从毕业到现在好几年了,她还是头一回见像何雨柱这么淡定的病人家属。
就在丁秋楠准备批评何雨柱的时候,病房门又被推开了,高民探着脑袋,喊道:“何主任,麻烦您出来一下,杨厂长已经看完资料了,现在叫您过去。”
“我知道了。”
何雨柱答应一声,然后将手里的小刀递给何雨水,说:“想吃苹果自己削吧。”
说完,一口就将削好的苹果狠狠的咬去一半。
现在没有从外进口的水果,也没有蔬菜大棚,水果只有应季才有,刚才杨厂长送来四五个苹果,皮都干瘪了。
当他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何雨柱像是想到了什么,赶紧把嘴里塞满的苹果咀嚼咽下去,说:
“哦,对了,丁医生,有什么需要交代的,你直接给她说吧,不用等我了,没事,她能扛得住。”
何雨柱出去后,高民把门关上,连忙跟了上去。
“什么人啊?有他这样当哥的吗?刚才那个人叫他什么?主任?就他这样的也能当主任?”何雨柱一走,丁秋楠就开始吐槽。
“能啊,还是你们厂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