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都做好战斗准备了,结果一看郗酒后面追了一个团为她疯为她狂为她哐哐跑走廊的小帅哥们,他的表情顿时变得微妙。
这些男孩子难道都是他们先生的情敌吗?
他们先生太难了吧?
司机露出佩奇麒麟臂,他可是先生精挑细选特意配给夫人的,以前上过武当当过特种兵,一打十个没有问题,他带的两个人也是一样。
他示意郗酒先走,郗酒也没客气,撒腿就跑。
谢肆听说郗酒出事了,立刻赶了回来,郗酒和司机等人都回到了家里。
司机迎着谢肆,快速地将他有二十来号年轻力壮貌美如花的情敌的消息告诉谢肆。
二十来号,年轻貌美的情敌?
谢肆皱眉看向司机,发现他脸上带伤:“这是他们打的?”
“不!”司机摇头,“那些小白脸加起来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对手,只是他们中有一个女人特别厉害,一个人打我们三个!”
女人?
谢肆更听不懂了。
不过他急着看郗酒的情况,没有细问,直接推开卧室门。
郗酒小脸苍白,病弱扶柳一般地靠坐在床上,看到谢肆进来的瞬间眼里雾气弥漫,鼻尖都略略泛红,可怜得不要不要的。
“老公……”像小奶猫一样软糯虚弱的声音响起,如羽毛一般在谢肆心头掠过。
如果她头顶的小郗酒没有举个写着“苦肉计”的大牌子,谢肆差点就信了。
小郗酒还不知道谢肆将她看得清清楚楚,还在她头上嘚瑟:“臭男人,我哭得美不美?是不是美得让你心碎?恨不得把星星月亮都捧过来送给我?”
说着,捧着脸,傻乎乎地笑起来。
谢肆松了口气,看小郗酒这个样子就知道郗酒没什么事。
因为没了这个担心,谢肆绷紧的神经也放松下来。
小郗酒飘过来,用胖乎乎的手封住他的唇:“鳖缩话!直接给我一个拥抱!顺便请我摸摸你的福鸡压压惊!”
谢肆抿唇,垂下眼睫,掩住眼里的笑意。
在他笑她的时候,小郗酒着急地看着他:“快点呀,我都躺好了。”说完,小郗酒便安详地躺在了郗酒的头上,微笑着等待福鸡的降临。
谢肆没忍住,唇角泄露出他的笑意,伸手把努力装可怜的小狐狸按到怀里:“别怕,有老公呢。”
郗酒哭唧唧地:“老公,我差一点就和你天人相隔了,我看到那些人追上来的时候,我什么都不怕,就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
以为谢肆发现不了,郗酒一边装哭,一边将手悄悄贴到谢肆的小腹上。
小郗酒顿时舒服得哦了一声,脸上还浮出两朵红通通的小云彩,哼哼唧唧地感叹:“哦,男人!你的身子可真叫我上瘾!让我欲罢不能!”
谢肆垂眸,看了眼“哭得浑身颤抖”的郗酒,无奈又好笑:这只小色狐狸……
郗酒摸了一会,觉得不过瘾,借着抽泣的幅度,悄悄把谢肆衬衫下摆拉出来。
小郗酒在她头上给她加油:“嗨哟!嗨哟!扒光他!嗨哟!嗨哟!扒光他!”
谢肆能怎么办,只能像老父亲一样纵着她。
郗酒见衬衫下摆出来了,咽了咽口水,深吸了一口气,哭得更大声,顺势往谢肆身上一扑,手臂故意撩起他的衬衫,直接环住他紧致有力的腰身。
然而,感觉有点不对。
小郗酒穿着警服,坐在审讯桌后面,板着脸把手里的笔摔到桌上,严肃地看着谢肆:“说吧!为什么要在里面穿T恤?”愤怒拍桌,“人与人之间还能不能有点信任了?你这是防谁呢?”
谢肆弯唇,把还挂在他身上思考该怎么不着痕迹占便宜的小狐狸扒下来。
“这就结束了么?”小郗酒一脸沮丧,“我还没进去呢。”
你还想进哪去?谢肆在郗酒脸颊上捏了捏,郗酒自然不懂他干嘛在她这么“脆弱”的时候掐她的脸,茫然地看着他。
她的哭戏一向是最棒的,说哭就真的哭,眼角甚至还挂着一滴泪,看起来又无辜又可怜。
谢肆眼神变得无奈,用指尖擦掉她的眼泪。
小狐狸,你知不知道,其实你什么都不用做什么也不用说,就能让我彻底缴械投降。
弯下身抱起郗酒,郗酒吓一跳:“老公,这是干什么?”
“你今天是不是见了别的男人?”谢肆压低声音,听起来有点危险,让郗酒浑身都紧张起来。
谢肆让她腿缠在他的腰上,与她对视,以最暧昧的姿势继续问话:“还不只一个?”
郗酒想要解释:“那些男人都是郗婉找来的……”
“我不管。”谢肆霸道地中断她的话,“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就不可以,我讨厌我的女人身上有别的男人难闻的味道。”
郗酒一下子就没有占便宜的心情了,困惑又害怕,不自觉地微微歪头地打量着谢肆的脸色:“那,那你想怎么处理我啊?”
家法?还是打针?
郗酒眼睛瞪大,头上出现了个容嬷嬷版的小谢肆,一脸邪佞地在小郗酒身上扎针。
谢肆先是被郗酒的歪头杀萌到了,然后又被她的想象逗得想笑。
垂下眼睫,敛起眼里的笑意,抬眼,神情冷酷:“当然是……”他抱紧她,向浴室走去,唇几乎贴在她的耳边,“带你去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