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还挺有礼貌的,但是毒液就……”
彼得停顿了一下,接着:“他总是想让我干坏事,我还以为共生体都是他那样的呢。”
“他情况特殊。”这只女性共生体的声音带着一些奇特的韵律:“毒液是在宇宙特工分裂后的战争时期诞生的,那时候,他正好出生在暴乱占领的区域。”
“暴乱所带领的那批共生体,大多都混乱又邪恶,所以就导致毒液没有什么规则的概念。”
“他们两个的仇也是那个时候结下。”
“暴乱当时是那里的老大,因为正处于战争时期,暴乱需要的是能够和真正的宇宙特工进行对抗的同族,可毒液刚刚出生,他还没有什么力量,就不能参与战斗,所以几乎得不到什么食物,还经常被欺负。”
彼得看了一眼那两个扭打在一起的怪物,他:“但现在看起来,局势好像逆转了。”
“因为毒液是个疯子,这不是一个形容词,也不是我在他的坏话,我的是事实。”幻魔的语气听起来十分无奈。
“可能是童年的阴影,也可能是他天生就不正常,总之,毒液是个疯子共生体。”
“一般来讲,共生体的确会被宿主所影响,但这种影响是有限的,因为我们也是拥有独立智慧的生物,我们可以选择性的吸收宿主的某部分特质,来加强我们自己。”
“共生体寄生过的宿主越多,这种自控能力就越强,宇宙特工的领导者们都是如此。”
“可毒液不是这样,他对宿主的一切特质来者不拒,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基因里刻。”
“他的第一任宿主是个穿着红黑相间制服的疯子,寄生在他身上的毒液变得更加疯疯癫癫的。”
“他们两个在宇宙里闹出了很大的乱子,最出名的一次就是,这个家伙跑到仙女座的星港去,侮辱了一群矮人。”
“矮人们认出了寄生在那个人身上的共生体,于是就把这一切怪罪到宇宙特工身上,给我们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而且毒液还天赋异禀。”
“共生体作为一个寄生种族,我们对宿主的影响也是有限的,尤其是某些意志坚定的智慧种族,他们甚至可以凭意志力,摆脱我们带给他们一切影响。”
“可毒液对于宿主的侵蚀是无限大的,他能够完全的改变宿主的行为模式,甚至是在宿主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情况下。”
“所以,所有秩序侧的共生体都知道,一定要离毒液和毒液寄生過的宿主远一点,这就是为什么我之前不想寄生你的原因。”
“可我没感觉自己有多疯狂啊?”
“我也觉得很奇怪。”幻魔的声音有些疑惑:“之前你想要从那么高的楼跳下去,我以为你疯了,但既然你拥有其他的特殊力量,那就明你的思维是正常的,没有被毒液影响,难道毒液真的改邪归正了?”
彼得接着问:“那你们又为什么来到地球?”
“这……还得从纳尔起,在不久之前,宇宙特工发现了纳尔在创造一只新的共生体。”
“他被囚禁起来的这段时间里,一直没有什么异动,而他突然开始创造后代,我们怀疑他是想越狱了。”
“除了宇宙特工之外,暴乱带领的反叛者,也发现了这件事,他们對此非常期待,希望这只新生的共生体能够迎回他们的造物主,再次带领他们去侵略宇宙。”
“我们两方都紧张地盯着母星克林塔,等待着那个新的特殊共生体降生。”
“可就在我们以为他要诞生的那一天,他却消失了。”
“消失了?”
“没错,就是消失了,那只本该诞生的特殊共生体,突然之间就消失不见了。”
“宇宙特工和反叛者都很迷惑,可这对我们来是好事,一旦特殊共生体降生,可能又要开始一场围剿纳尔的战争。”
“我们以为可能是纳尔创造这只共生体的过程中出了岔子,但谁知,作为纳尔近臣的暴乱却接到了纳尔的命令,让他去寻回这只新生共生体。”
“也就是,这只共生体是被人夺走了,而暴乱则奉命去寻回他。”
“暴乱接到了命令,他直奔九大国度而来,而宇宙特工必须阻止他,绝不能让纳尔有脱困的机会。”
“暴乱可以不顾规矩,直接偷渡进来,但宇宙特工却不行,我们先派人告知了阿斯加德,取得神王奥丁的同意,然后我才通过阿斯加德的通道来到了九大国度的中庭。”
“那你是怎么被抓起来的?”
“暴乱比我先来到这里,他找到了一个人类合作,也就是他現在的这个宿主,他察觉到了宇宙特工正在跟踪他,于是就设下了一个陷阱。”
幻魔有些愤怒的:“他曾经是宇宙特工的一员,而且和我们打了很长时间的仗,他对我们每个人的弱点都有所了解。”
“他们设计了一个针对我的宿主的陷阱,我当时宿主只是个普通人,为了保证他的安全,我不得不主动脱离他。”
“失去宿主的共生体很難自由活动,然后就被暴乱抓住,并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