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双注意到了刘泽生的企图,冷笑说:“好阴险的小子,但是你太蠢了,就凭你的这种小伎俩就想夺走我的灵器。”
碎风剑想要脱离刘泽生的灵力纠缠。但是刘泽生的灵力强度越来越大。碎风剑往回收一寸,灵力就增长一寸。
“回来!”苏梦双大喝一声,再次增加了灵力。
碎风剑因为双方的争夺,不停地颤抖着。
刘泽生坏笑着说:“你就不怕你的灵器断掉吗?”
“我的灵器怎么可能被你这种十灵根的废物抢走!”
“我跟你讲个故事吧。”刘泽生的眼中掠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以前,有一对妇人带着一个小孩到了县衙打官司,她们都说小孩是自己的,双方僵持不下。县令就不耐烦地说,这样吧,你们两人一起拉小孩的手,谁拉走了,小孩就是谁的。两个妇人就按照县令说的一起拉小孩。你猜后面发生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苏梦双不耐烦地说,“这种事情和我和什么关系。”
“小孩被两个妇人拉得哇哇直哭,其中一个妇人实在不忍小孩受苦,就放手了。另外那个妇人得意地将孩子拽在身旁。你猜县令怎么判决?”
“当然是赢的人得到小孩喽。”
“这种答案实在太狭隘了。县令说亲生的母亲才会心疼孩子,才会放手。”
“那就是说县令把孩子判给那个放手的妇人了。”苏梦双居然对这个古怪的故事产生了兴趣。
“没有,县令把孩子判给了赢的妇人。”
“这又是为什么?”
刘泽生说:“因为做人要讲信用。就算是县令也不能欺骗别人,言而无信。”
苏梦双不屑地说:“这不是信用不信用的问题,这是权术。县令因为所谓的信用,就将孩子从亲生母亲那里分离,实在是昏庸的很。”
刘泽生说:“这个故事是有后续的。”
苏梦双可能灵力消耗过多,变傻了,居然真的关心起这个故事的结局,“什么后续?”
“等到他们都走后,师爷很不解,就问县令,老爷,你为何把那孩子判给那个凶妇人?县令说,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因为那个孩子和那凶妇人长得很像,眉宇鼻口无一不似。这案子,根本不用审,无论谁赢,我都会让那个凶妇人带走孩子的,毕竟那个孩子是她亲生的。师爷佩服地点头,老爷真是英明。”刘泽生笑着问,“你觉得县令判的做法对不对?”
“不对。他不应该让那个孩子跟凶妇人走。那个凶妇人或许真是他的生身母亲,但是,那妇人根本不爱他。还不如让那孩子跟另一个爱他的人走。”
刘泽生笑着问:“那么你觉得谁是剑……人?哦哦,说差了,谁是剑的主人?”
苏梦双心神一晃,怒道:“臭小子你居然敢耍我!”
心神晃动,注意力就会散乱,苏梦双的灵力也随之一颤。刘泽生乘机再度释放灵力,用灵力将数柄碎风剑尽数包裹。
苏梦双无法御剑,面红耳赤,那对黑色的眸子,突然紧缩变成了枣核状,就像蛇的眼睛。她抬起右手,张开双唇咬破手指,唇上立刻沾上了妖冶的红色。
“碎风乃吾剑,吾乃汝之主。碎风听吾召,汝身驱于无。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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