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钰打量着刘泽生说:“他是我哥哥。”
刘泽生十分惊讶,为何他从来不知晓蓝雠还有个妹妹,洪门的人似乎也不太清楚。他看到张听涛等人的脸上也露出惊讶之色,显然对此也不清楚。
“但是……”蓝钰说,“你们可别想着攀关系,我巴不得他去死。这样蓝家庞大的财产就是我的了。哈哈……”
刘泽生腹诽,果然蓝家人没一个正常的,都是疯子,真是不可理喻。
“放下武器!”蓝钰威胁说,“如果不听我的,他就要死。”
还没等刘泽生有所动作。蓝钰的剑就狠狠地割在薛河的胳膊上。
“下一剑,我就要刺进他的心脏!”蓝钰冷冷地说。
无奈之下,刘泽生等人只能放下武器,束手就擒。他们真的不能冒险。想到那个可怜的老母亲,实在不忍害死她的儿子,就算薛河要死,至少也要让他看完家书。
刘泽生等人被收缴了武器,还被五花大绑,押向军侯府。
军侯府的衙门和府尹的衙门是两码事。不同的系统,有着不同的地方办案。
军侯府的门槛很高,有刘泽生的膝盖那么高。一个军侯衙门就有这样的门槛,若是换成皇宫级别的,是不是要像爬围墙一样爬着进去。
刘泽生跨开腿,进入大堂。大堂的两侧立着穿着铠甲的士兵。士兵手中拿的尽是黑色的长棍,至少有六尺长。士兵们的表情都非常严肃,就像是木头雕刻而成,一动不动地站着。
汝阳军侯马千仪大马金刀地坐在案前,拍了惊堂木,“下面何人?所犯何罪?”
张听涛是队长,自然是他开口说话,“我们乃洪门游侠。来汝阳送信。并未犯罪,不知是何缘由将我们带到这里。还请军侯告知。”
汝阳军侯的脸色十分不好看,又拍了桌子,“大胆!牙尖嘴利,犯了罪,居然还不承认!柱子,你来说!”
五大三粗却又鼻青脸肿的陈屯长站了出来。
话说为何军侯要叫陈屯长为柱子,那是因为陈屯长的名字里头有一个“柱”字。陈屯长小的时候体弱多病,有个算命先生说他肯定活不久,若想他活的长久,必须起一个贱名。算命先生在陈屯长的家人的意外恳求下,给他起了“陈狗柱”这个名字。成年之后,陈狗柱不在提自己的名字,只说自己叫陈柱。
陈屯长恭恭敬敬地行礼,说:“军侯,这几个小子在酒馆无故行凶打人,您看他们把我打的!”
张听涛暴喝,“什么叫无故打人!你要让人弄死薛河,我们才出手相助。这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陈屯长像个赖子似的说:“我哪里有要弄死他,只不过,这小子不肯给我司酒,口角了几句而已。”
“口角?”张听涛说,“口角你把人打成这样!”
薛河的脸上身上还有无数伤痕。虽然不深,但是,若当时他们放任不管,薛河真的死定了。
陈屯长说:“这是他自己跌的,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想将他们带到军侯年前,请军侯做主。可这些人非但不配合,还固执相抗。打伤我守城士兵无数。”他指着刘泽生说:“这个小子还刺伤了孙队长!”
“什么!”汝阳军侯的眼珠子都快从眼睛里掉出来了,“孙队长怎么样了?伤得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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