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人居然被刘泽生的锁链撞到。这大街突然变成一个大通铺,许多小子都躺着睡觉。
剩下没有倒的人,全部都被凶悍的刘泽生震住,一时间,不敢上前。
韩炎哲见状,生了逃跑之心,只想溜之大吉。然而,刘泽生不给他机会,直接使用掠影术,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拽住他。将灵力集中到拳头,狠狠地砸向他的肚皮。
韩炎哲像颗流星似的划过大街的上空,落在地上。
刘泽生走向他,如同低眼看他,冷冷地说:“韩炎哲,想跑,没那么容易!”他没有去踩韩炎哲的脸,因为他不想和那家伙同一档次。
众人见刘泽生凶悍,不敢再上次。还有一些腿脚好能跑的,都怕刘泽生报复,全都跑得远远的。
刘泽生将身上的锁链扯下,摔在地上,扫视着周围,“你们谁还想来战,我随时奉陪。”
在这个用拳头说话的时代,他们见刘泽生凶悍,再也不敢造次,全都将目光移向别处,仿佛此事他们无关。
刘泽生浑身都是血,背上的皮肤更是血肉模糊。他的衣裳已经破烂不堪,如同破布般挂在身上,但他还是用手整整衣襟,理了理头发。这才抬脚离开这条满是是非的大街。
他知道自己伤得很重,血也流了不少,需要朱大夫的医治,径直走向济生堂。
朱大夫一见刘泽生这般模样,二话没说,就为他医治。
“你伤得很重,喝点麻醉汤,我再给你清洗伤口。”朱大夫好心提醒。
刘泽生淡淡地说:“不了,朱大夫,我能忍。”
“你确定?”
“我确定。”
朱大夫见刘泽生心意已决,并不再劝,继续为刘泽生包扎。这次刘泽生浑身都包满了绷带。他看起来就像次州皇族所制的木乃伊,只露出两只眼睛。
刘泽生僵硬地站起,说:“多谢朱大夫,我这便回去了。”
朱大夫说:“你这孩子这么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身体发肤受之夫母,岂可毁伤。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刘泽生略微苦涩地说:“他们早都不在人世了。”
“若他们在天有灵……”朱大夫医者仁心。见到刘泽生几乎天天负伤,实在忍不住,便决定好好劝说他。
刘泽生居然非常不礼貌地打断了朱大夫的话,“不,朱大夫,人死了便是死了。就算灵魂是同一个,但终究不是同一个人。”
“哎……”朱大夫摇头,“你这孩子。你今日别走了,在我这里住一晚上,我让小吉给你熬些汤药,让你的伤好的快些。虽然你爷爷不在了。但是我是大夫,我有责任将你的伤医好。你必须听我的。”
刘泽生有所动容,已经很久没有人和他这样好好说话了,刚刚打断朱大夫的话,那般反驳他,实在不妥。不能枉费他人的好心。刘泽生一直都是个好孩子,今日不公正的遭遇,让他变得有些乖戾。
虽然将那些对他动手的人都打了一顿,可是他的愤怒却并没有因此而消散。他不是个小心眼的人,可今日之事,实在是太过恶心,令他作呕。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抚平了他胸中的愤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