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不过头点地，我觉得已经够了。”卫凝点了点头。
“卫宗主却忘记了一件事，如果我没有特使的身份，你觉得我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吗？”唐果果说到这里就指着小晴等人道，“包括这个屋子里所有的人没有一个可能活着。”
“可是这种事毕竟没有发生。”
“没有发生并不代表着不会发生。”唐果果强调道，“我说过我要他们俩的命，那我就一定会要了他们的命。”
“特使，这里不是上清宗。”卫凝脸色一沉道。
“但你们如玉宗却是上清宗的附属宗门。”唐果果淡淡道，“莫非宗主想要违背当年的协议吗？”
“协议早就定下，我没想过违背。”卫凝沉声道，“但是我也不会允许别人肆意地欺凌门中的弟子。”
“欺凌吗？”唐果果鼓掌笑道，“卫宗主还真会给这件事定性啊。”
“司雨的清白已经毁了，以后都不能抬头做人。”卫凝盯着唐果果道，“非得把司雨逼死你才罢休吗？”
“不错，我唐果果还就把话撂在这里。”唐果果掷地有声道，“我不管司雨、司云二人有什么背景，他们二人的命我要了。”
“唐果果？你是唐果果？”卫凝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
“有什么问题吗？”卫凝的表现倒让唐果果为之一怔。
“上清宗有三个弟子进入炼体九转，其中一个女子好像就是唐果果。”卫凝沉声问道。
“没错，那个就是我。”唐果果点了点头。
“这---。”卫凝意识到事情有些棘手了，因为唐果果可不是一般的真传弟子，就算他如玉宗在上清宗有些门路，可要是唐果果一心追究的话，那么司雨、司云也吃不了兜着走。
“这件事唐特使拿出一个章程吧，我们如玉宗会尽可能满足你的要求。”卫凝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做好了大出血的准备。
“卫宗主这样说了，我就给你两个选择。”唐果果想了一会便道，“第一个便是杀了司雨、司云。”
“第二个呢？”卫凝接着说道。
“第二个选择就是我们立刻就回上清宗，以后上清宗不会再从如玉宗选拔一个弟子。”
卫凝的脸色一变，“唐特使你这根本就不是想要谈话的态度啊。”
“我早就阐明了我的态度，是你一直在胡搅蛮缠啊。”唐果果的这句话让小晴一家惊骇莫名。
眼前的这位可是如玉宗的宗主啊，这位跺跺脚如玉城也会震三震啊。
可是唐果果就敢这么对卫凝说话。
这是什么？
这是底气！
“唐特使我不否认你在上清宗的能量不少，可是你最多只能搅黄如玉宗这次的选拔，十年之后的选拔到时可就轮不到你做主了。”卫凝正色道。
“我不相信。”唐果果摇了摇头。
“唐特使你应该相信的，你还没有这么大的能量。”卫凝笑着说道，“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一定会退而求其次，比如要一大笔圣石。”
“我的确没有这个能量，但是这位却能够做到。”唐果果指着身边的杨默道。
“这位是---？”卫凝的目光这才落在了杨默的身上。
“杨默。”
卫凝的目光不由地一凝。
相对于唐果果来说杨默无疑更加强大和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