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朱谦旭原本就与文昌侯府不和,他提早离开大部分人觉得很正常,但却不包括朱谦阳。他私下派小厮前去打探,但却毫无收获。最后只能和一众一起离开。
回王府的路上,他骑马靠近一同赴宴的熙昭郡主朱敏君马车窗口低声朝里面询问:“今天在昌侯府后院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没有。”朱敏君掀开窗帘,“往日韶京各家举办宴会像是相亲宴一般,会尽量让年轻男女宾客多些机会接触。而文昌侯府今日派出了不少下人招呼宾客,男女宾客又没有多少机会碰面,恐怕就是为了避免一些事情发生。”
这个评价很中肯。自打四年前朱谦旭和朱子君兄妹二人举办游园会算计王慕妍,又有陈丽雯故意落水算计宋宜修的事发生,文昌侯府为了避免类似的事情在自家发生,再举办宴席的时候会在外院和内院分别招呼男女宾客。像什么游湖之类的节目也都会取消。即使有,也不会让外男接近那里,会安排一些水性好的婆子在那里照顾女客。
“可是我们在外院时朱谦旭那个废物中途不见了。”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文昌侯府那个姓曾的表小姐中途也不见了。”顿了顿朱敏君又想起一件事,“还有文昌侯府二夫人后来也不见了。”
前后一联系,朱谦阳猜测道:“你说朱谦旭会不会和那个表小姐发生点什么?”
“旭堂哥不是……”“不举”二字朱敏君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么也没好意思说出口。
“没准治好了呢。”她不说,朱谦阳却会意。
“可是即使旭堂哥和曾小姐发生点什么,也不会改变太子府和文昌侯府不和的状况。对咱们一家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影响。”朱敏君又略带遗憾补充了句,“只是个表小姐,又不是王慕妍。”
“虽然只是个表小姐,但却可能影响到文昌侯府二房。”朱谦阳又看向朱敏君提醒道,“你也不要忘了父王的叮嘱,在大事没有成之前,千万不能得罪明霞郡主。而且非但不能得罪,还要与她交好才行。”
朱敏君在朱谦阳看不到的地方狠狠握了握拳,面上却很平静,“我知道了。”
朱谦阳又不放心道:“你还是尽快从父王给你挑选的几家中挑出一家,谁也不知道太子会什么时候发难。”
“知道了。”她就是家里笼络朝臣的一个工具。要不然怎么谁都羡慕王慕妍会投胎,文昌侯府是真的宠女儿,哪怕与太子府敌对也在所不惜,这可不是一般人家能做出来的。
朱谦阳有一句话是说对了,虽然只是个表小姐,但却可能影响到文昌侯府二房。
“老二家的,你说你为什么会怂恿芸丫头和诚安伯做出下作的勾当?”王宏哲冷冷地看向在正堂中央跪着的曾氏。
曾氏连忙替自己辩解,“不是儿媳怂恿的子芸,儿媳什么都不知道。”
“哦?你什么都不知道?”王宏哲一挑眉,“老夫倒是希望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你带着陈夫人出现在芸丫头院子外的时机也未免太凑巧了吧?”
玉婉并没有给曾氏用那个短暂失去记忆的药,所以对于自己做过什么,曾氏是知道的。她眼珠子转了转,仍然坚持说自己只是因为冷才想着去曾子芸院子取斗篷。
但等她身边几个婆子被五花大绑带到正堂,曾氏对于自己做过的事哑口无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