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风说道:“好,你已经得其韵,这叫做品韵。”
张清风说道:“你们每人唱一首歌给我这位兄弟听听。”
第一位女子声音粗糙,歌声刺耳。第二位女子声音平和,第三位女子声音圆润,悦耳动听。如果见她们的声音用三只鸟的声音形容,第一位女子的声音如八哥叫,第二位女子的声音如相思鸟,第三位女子的声音如百灵鸟。
张清风问道:“怎么样?你喜欢谁的歌唱?”
东坡说道:“我喜欢小芬的歌声,她的歌声像百灵鸟的声音,使人心旷神怡。”
张清风笑道:“兄弟果然有悟性,你得道了。你哪位熙瞾比小芬还要美丽三分,她的韵味,她的道就更不用说了,难道兄弟没有细细体验过?”
东坡笑道:“我是个粗人,这些我体验不出来。”
张清风笑道:“咱们来个互换,今夜我让你在我家任选一位女子,销魂一夜,你将熙瞾再送来给我销魂一夜,你敢换吗?”
东坡讪讪地笑道:“只要先生喜欢,我这个做学生的一定将她送来给你。只是这次考试学生准备不够,你看如何是好?”
张清风如痴如醉的感觉突然消失,面色僵硬下来,说道:“这次考试为省考,我们州考的考官是不能沾边的,也不能参与阅卷,难啊!”
东坡将早已准备好的一包银子递上,说道:“你就忍心看见兄弟我考试落第吗?”
张清风掂了掂银子,说道:“有一个办法,不知道你敢不敢冒险?”
东坡笑道:“你的办法肯定是行得通的。”
张清风低声在东坡耳边如此如此地说了一刻钟,东坡便眉开眼笑了。
这是一个女人走了出来,她走至桌前,突然拧住张清风耳朵,大声说道:“天天在品味女人,我已经把三个丫鬟均送给你了,你还不满足,多早晚你会死在女人怀里。”
张清风偏着头说道:“夫人说得是,我死在女人怀里,做鬼也风流。”
夫人说道:“那还要嘴犟,来,小妮揍他。”
那位最丑陋的女子走向前捋起袖子,露出棒锤似的手臂,张清风大叫道:“夫人饶命啊,夫人饶命,小的不敢了。”
东坡见了如此,只好偷偷地溜了出来,轻飘飘地骑着马回去了。
考试那天,大家五更便起来,文怡混在其中,一起往学道里去,早有人在学道门前交给文怡水火棍及一套衣帽,文怡换过衣服,混进一班军牢当差,吆喝着进去了,听了鼓声后,排班站在门前。州里有人出来点名,当点到东坡时,东坡从文怡身边经过,向文怡丢了一个眼色。退到一个黑暗之处,文怡会意听,退到东坡跟前,在同学们的掩护下脱下军服换上东坡穿的衣服,将自己军服及水火棍交给东坡换上。东坡穿上衣服执水火棍站在门口。文怡早已跟一班童生归号,拿过试卷,看了题目,细细的将文章答好,交了卷,便与其他童生一起回到住处。
东坡想道,此事做得滴水不漏,神不知鬼不觉,当然此事逃不过三个人,文怡、熙曌和张清风,他们两个不会出卖我,张清风也不会出卖我,但他可能会缠着熙曌不休,那可如何是好。东坡一想到此事心绪难宁,立即马不停蹄地跑去见熙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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