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坡笑道:“春香楼的女子不敢跟你们比,况且我们不敢再那儿瞎诳。”
那女子梳洗完毕,又打来水笑道:“说得也是,你们天天要读书,哪里有时间诳什么教坊、窑子。你也来洗洗脸吧,你们读书人最要脸面的了。”东坡走到洗脸架子旁边,只觉香气四溢,于是拿起毛巾闻了又闻,洗了好一会儿才把脸洗清,自己看看水都浑浊了才罢休。那女子笑道:“你现在该想起我叫什么名字了?”
东坡说道:“我一进门就觉得你面熟,难道你是熙熙?”
那女子回答说:“嗯,那是我的乳名,你看墙上那幅画,画得怎么样?”
东坡细细看了看墙上黏贴的画,只是一张很普通的鱼戏荷叶图,那女子指着图下面的一行楷书说道:“你看这下写的是什么?”
东坡只见画上面提的字为‘清溪野人赠俞曦曌’,东坡笑着说道:“你叫俞熙曌,怎么用起这个字,它不是唐武皇的号吗?”
俞熙曌说道:“算你聪明,对,日月当空。清晨,月亮还未隐退,太阳第一缕光芒照射出来时我就生下来了。”东坡听了微笑着说道:“还挺有诗意的。”
俞熙曌又说:“我也不管它诗意不诗意的,有个名字就行了,就是叫阿狗、阿猫也不一样在绿柳山庄。”
东坡说道:“那你父亲一定是读书人了?”熙瞾接了东坡的毛巾和盆子,又打来一盆水将毛巾重新搓洗一番,仍旧挂在架子上,说道:“你猜对了,还是别提他吧。你知道跑来这里的客人是一些什么人?来我这里做什么?”
东坡说道:“可能是些达官贵人吧,做什么?我可不知道。”
俞熙曌说道:“你过来,我告你。”拉着他到床边就亲嘴。停了一会说道:“做你想做的事情。”
东坡思索了一会红着脸说道:“我今天本来就想见见你,现在目的已经达到,还要做什么事情?”
俞曦曌笑着说道:“你这个傻瓜,你难道没有看见你爹爹趴在你妈妈身上?”
东坡羞愧地答道:“没有见过。”
这个丫头毕竟经历过事情,看见东坡一脸傻像,笑得前俯后仰,说道:“傻孩子,你上来。”东坡脱掉鞋袜,俞曦曌用手往下轻轻一探,说道:“还不想呢?硬邦邦的,来吧。”说着自己宽衣解带。此时外面又有人在叫,说道:“俞姑娘,马儿已经备好了,你梳洗完了没有?”
俞曦曌好像没有听见,那人不厌其烦地又问了两遍,熙曌停止浪声说道:“还要等半个时辰。”又对东坡说道:“快一点进来吧。”东坡爬在熙曌身上,不一会儿败下阵来。趴在熙曌身上不停地颤抖。那闺女翻身爬起来,在东坡脸上亲了又亲,说道:“东坡哥哥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我今日饶你去,容你下次再来吧。”
东坡下得床来,见案台上有一叠纸,东坡翻起看了一眼,分明是两套试题,熙瞾说道:“这是一个当官的落下的,你若用得上,就拿去吧。”东坡匆匆看了两眼,粗略将那两套题目记了下来,说道:“我也不需要这个,那位当官的不见这东西一定会回来找的。”说罢将东西放回原处。那女子待要留他吃了饭再走,外面有人又在催促,不晓得把东坡送了出来,在东坡脸上再狠狠亲了一口,说道:“你回去后要记得来哟。”说完自个也出门了。
晚上先生将几个学生集中起来,表情显得非常严肃,对他们说道:“明日就要考试,这次考试监考极严格,抄袭之事你们好自为之,一经发现不是玩耍的,今晚你们别再在外面海阔天空地玩,也不需要努力读书,临时抱佛脚,佛祖也不会保佑的,你们今晚就给我好好休息。”先生走了以后,几个学生坐在一起商量着明日考试的事情,张俊成说道:“在府里考试比我们家乡要严格很多,座号是考官安排好的,不能坐乱。不能作弊,抓住了可要吃大亏的,大家小心一些。”
东坡听了心理焦急起来,心想这可如何是好。他想到在此请文怡代考,但是这里的情况他一无所知,监考官也不熟悉。于是找来他们几个商量,王炳生说道:“我们给你一些历年陈卷,你背上几篇说不定就会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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