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如同被洗过一般,蓝得让人心醉,几朵白云厚重得如同触手可及一般,海面上波澜不惊,咸咸的海风掠过,海上微浪轻舞,几条鱼儿象是耐不住无边的寂寞般,时不时地纵身跃出海面。无边的大海上不时出现怪礁奇岛,有的岛寸草不生,有的岛却又林密草深。
船头,一位翩翩少年迎风伫立,眺望大海,若有所思般楞楞出神。一位枯瘦的苍发老者走出舱门,离少年身后两步远站定,轻咳一声,“嗬----少爷---舱头风大,还请少爷回舱赏景,也好暖和些个,您看---”
少年左手轻捻白玉扳指,右手轻摆,“我想静一静,舱里闷得紧,有事我会叫你们三个,吴大,你且退下----”少年语气和缓,却透出不容置疑的威严。吴大只得诺诺退回舱中。
船尾,艄公头戴诺大的斗笠,轻摇橹桨,看似瞌睡的眼,时不时地突然精光爆闪,嘴角牵动。船儿平稳地前进着。
舱中,靠船头的地方,吴大腰间别着判官笔,与另两个人围桌而坐。左边是个中年秃子,太阳穴鼓起,手中紧握一竿三尺长旱烟竿,不时嘬上几口。右边是个又胖又矮的胖子。一根乌木棍横放在桌上。三人俱不说话,只是警惕地看着船头少年的一举一动。不时的扫视一下靠舱尾的陆堂主,叶成,大顺和艄公一眼。
叶成仍是昏睡不醒。大顺在一旁焦急地来回踱步,搓动双手,“这可如何是好?叶成,你可不能有事啊!唉----都怪我不好,叫你去看什么劳什子的红玉,结果看出这么大的祸事来,你快醒醒啊。不要吓我,叶成----堂主,他不会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