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哨兵推开监狱木门,低头进入监狱的瞬间,羌羌迅速在他脚下来了一个绊子,日军哨兵没有任何防备,一下就摔倒在地。羌羌不待他有反应,立即冲过去,一手抓住他的头盖骨,一手抓住他的下巴,双手用力一掰,便悄无声地掰断了日军哨兵的脖子。
羌羌的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而且扭断日军哨兵的动作几乎是和他摔倒同时完成的,所以另一个在外面的日军哨兵听起来,就像是他摔倒了。
果然,外面的日军士兵哈哈大笑,随后笑着说:“喂,蠢家伙,走路都会摔跤吗?”
躺在地上的日军哨兵没有回应……
被羌羌扭断脖子的人肯定不会再说什么了……
听到战友没有回应,外面的日军哨兵笑得更厉害了:“怎么,还想撒娇,让我去搀扶你吗?”
依旧是没有回应……
“好吧好吧。”外面的日军哨兵站起身,朝监狱大门走来,他还是觉得这是战友跟他开的玩笑,不过这么久没有回应,他还是有些担心:“希望你摔断了脖子,不然我就会扭断你的脖子,你这个小子,太过分了,开玩笑也就算了,还赖在地上不起来。”
同样的推开监狱的大门,同样的低头进入了监狱,另一名日军哨兵遭遇了和战友同样的情况,不同的是,羌羌这次没有摔倒他,而是直接掰断了他的脖子,给了他一个痛快。
用手触摸了一下两名日军哨兵的鼻息,确定他们都死了以后,羌羌这才探头朝监狱大门外面看了一眼,确定没有被人发现之后,他从一名日军哨兵的尸体上找到牢房的钥匙,之后快跑过去,用钥匙打开了鹿鸣铮这班兄弟的牢房。
“活干的利索。”鹿鸣铮首先走出了牢房,随后问羌羌:“没被小鬼子发现吧?”
“放心吧,我朝外面瞅了一眼。小鬼子的哨兵好像很少。”羌羌说完,就去搀扶身上有伤的倮倮。
鹿鸣铮冲到监狱大门前,他先抓起了一把三八大盖,又把一名日军哨兵身上的子弹和手雷都掏光了。手里有了家伙。鹿鸣铮眼睛里也有了光,他朝紧跟在后面的侉侉做了一个手势,侉侉如法炮制,把另外一名日军哨兵身上的弹药都掏空了。
单膝跪在门前,鹿鸣铮探出头朝外面张望。果然像羌羌所说的,附近只有零星的几名哨兵,这些日军士兵分别站住不同房间门前,看起来这些房间很有可能是日军士兵的营房,指挥部之类的地方。鹿鸣铮微微地摇头,这个时候日军士兵应该都睡了,他可不想打扰他们的美梦。
不过鹿鸣铮的火线经验告诉他,能够指挥镇守这条防线的日军军官肯定不会是平庸之辈,于是他用力闭了一下眼睛,让眼睛适应外面的黑暗。随后继续仔细观察着。
然而,鹿鸣铮只看到两支七人巡逻队沿着战线的主要战壕来回走动,所谓主要战壕是指战壕的主干,而很多分支都没有兼顾到。
带着疑惑地目光,缩身回到监狱里,鹿鸣铮用手捏了捏眉心,自言自语地说:“奇怪,真他娘的奇怪。”
双手持枪,以便应对随时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紧跟在鹿鸣铮身后的侉侉说:“怎么了。官长?”
朝侉侉靠近了一些,鹿鸣铮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出去:“一般来说,防线绝对是非常重要的,能指挥镇守防线的鬼子头也不应该是酒囊饭袋。而且他还肩负着抓捕约翰这么重要的任务。可是现在从外面的情况来看,小鬼子的防御非常松懈,这就不对劲了。”
探头朝外面瞅了几眼,侉侉也得出了和鹿鸣铮同样的结论:“官长,我同意你说的,这外面的情况绝对不对劲。很有可能是外松内紧,像是小鬼子下的全套。”
这时羌羌赶过来,低声说:“说什么呢,小鬼子给咱下了什么圈套了?”
思索了片刻,鹿鸣铮对羌羌说:“我在跟侉侉商量呢,外面的情况有点反常,侉侉也说像是外松内紧,给咱们下了圈套。你觉得呢?”
眨眨眼睛,似乎回想了一下刚才朝外面张望时侦察到了细节,羌羌对鹿鸣铮说:“我觉得也是这样,尤其是小鬼子有两支巡逻队,好像瞎晃悠一样,这个尤其不正常。”
羌羌这句话提醒了鹿鸣铮,他松开紧捏着眉头的手,说:“没错,那两支小鬼子的巡逻队肯定有问题,他们只在主要的战壕巡逻,其他地方根本不去。我觉得,小鬼子玩的就是外松内紧,在战壕里巡逻的小鬼子是引人耳目的,巡逻队没有去的地方一定藏有暗哨,一旦有人想打小鬼子的夜战,偷偷摸进来,十有**会中了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