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杨排风?”
得!说漏嘴了,怎么把宋人扯出来了。
“没……没什么,是老家的一个烧火丫头。”
……
回到家中,房遗爱让高阳先回房歇息,自己则去了房玄龄的书斋,向一家之主报告一下高阳怀孕的事。
房玄龄听后自然是满心欢喜,说要关照伙房给高阳开个小灶,补补身子。随后便问起今日进宫之事。
房遗爱除去和李恪间的事没说,其他的一五一十地都讲了,包括高阳的讨赏,李世民吓人的问话以及最后那句“回去问问尔父吧”的话。
房玄龄自始自终静静地听着,脸上波澜不兴。听房遗爱讲完,沉吟片刻后,他才带着欣慰的口气道:“不错,应对得体。遗爱,你确实懂事了,为父也就放心了。”
房遗爱并不在乎这几句夸奖,他是想知道李世民最后那句话的意思,这关系到他的远大理想。
“你知道陛下为什么叫你来问我吗?”房玄龄沉默了片刻,终于说到了房遗爱感兴趣的地方。
“孩儿正要请教父亲大人。”房遗爱赶忙问道。
房玄龄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缓缓道:“昨日小朝之时,陛下提出要让你任右春坊中舍人,被为父回了。”
啊!原来坏了自己升官好事的人竟然是房玄龄!房遗爱意外之下,脱口道:“这是为何?”
房玄龄摇了摇头,苍老的声音舒缓且带着暗哑:“遗爱啊,知子莫若父。虽然你现在能作几首诗,但你的笔墨功夫有多少长进?为父知道你这些日子在书房读书习字,但这岂是靠几天或几月就能成就的?中舍人那是右庶子之副贰,同掌太子宫文翰,你行吗?”
房遗爱本来只想着要升官,要有权力,也不知道这中舍人是干什么的?如今听房玄龄这么一说,暗想之下,自己还确实不行,既然是管文翰的,那就要和文字打交道,自己连繁体字也没识全,又如何去写奏折?岂不是笑话?何况,做做文案工作,有什么意思?对自己的抱负又能有多大的帮助?不做也罢!
“即便笔墨上有太子舍人代劳,你只是参赞参赞,那东宫,也是离远一点的好。为父都是六十多的人了,护不了你们多久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房玄龄半歪在太师椅里,声音有些空洞,神色有些伤感。
平日里房遗爱虽然表面上对房玄龄毕恭毕敬的,但心里并未把他当成父亲。此刻见他一副力不从心的倦色,近看之下,苍老得连颈下的筋脉上都带了丝丝皱纹。不由得心中有些酸楚,嗫嚅着张口想说几句宽慰劝勉的话,又觉无从说起,只是轻轻地说了声:“孩儿知晓了。”
房玄龄叹了口气,挥了挥手道:“去吧,好好照顾公主,闲暇时多读读书,有不懂的多向你大哥请教请教,将来总会有机会的。”
(调查最终结果是不赞成和亲的超过了半数,我算是自己给自己出了个难题。既要和平,又不能建立在女人的身上,如何解决?但愿梦中能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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