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初像是看懂了,挑眉看她,“怎么?觉得我不是体贴你,而是我不行?要不咱们今晚继续?”
“……!”叶清瓷:“不、不、不!咱们简七爷天赋异禀,怎么会不行呢?您一定行、一定行还不行吗?”
简七爷满意了,揉揉她的脑袋,“乖,洗漱一下,下楼活动一下,该吃晚饭了。”
“哦。”叶清瓷没精打采的进浴室洗漱去了。
心好累,心好累,心真的好累。
旧账刚还,居然又背上一笔新帐,这还有完没完了?
简七爷太腹黑、太狡诈了。
她手真贱,挠什么不好,抓往简七爷那金贵的脸上挠。
啊啊啊啊啊!
愁死她了!
她一边惆怅,一边吐槽,洗漱干净,换了舒适的衣服,整理着头发,从更衣室出来,看到床单,顿时愣了一下。
她记得,她和简时初躺下时,床上铺的是红色的床单。
可是现在,床上铺的是雪白的床单。
什么时候换的床单?!
简时初见她发呆,问她:“怎么了?”
叶清瓷抱着一线希望问:“简时初,是不是你把床单换了?”
“当然不是,”简七爷用一种本少爷这么英明神武的人怎么可能做那种愚蠢无聊的事情的语气说:“当然是女佣换的,怎么了?”
“……!”叶清瓷悲愤的问:“什么时候换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抱你进浴室洗澡的时候,”简时初好奇问她,“你怎么了?”
“你还敢问我怎么了?”叶清瓷羞死了,一下炸毛了,“大白天的,咱们俩的衣服扔的满地都是,床上还……还……你居然让女佣进来换衣服,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这有什么?”简时初一脸无所谓:“咱们夫妻俩在自己的卧室里恩爱,碍着谁了?你什么都好,都是脸皮太薄,想太多,这样不好,难怪不长肉,心思太多!”
叶清瓷欲哭无泪。
到底是她想太多,还是简七爷想的太少。
就算是夫妻俩,在自己卧室里,那也不是白天干的事情好吗?
何况简让和时青柠还住在这里,让他们知道了,她还要脸不要?
“放心吧,放心吧,“见老婆炸毛了,简七爷不得不安抚:“家里的佣人都规矩的很,不会出去乱嚼舌跟的,乖,跟我出去走走,不然一会儿晚上你又没胃口吃饭了。”
简时初连哄带拽的,把叶清瓷拖出了卧室。
大概是智子疑邻的原因,叶清瓷出门之后,不管看到谁,都觉得人家在用异样的眼光看她。
只不过,那异样的眼光,不是笑话她,而是羡慕她。
叶清瓷怀疑自己眼神儿不好,看错了。
大白天的被人酱酱酿酿,有什么好羡慕的?
简时初凑到她而边上说:“你看,她们都在羡慕你呢。”
叶清瓷:“……”
所以她并不是眼神不好,根本没有看错吗?
她很无语,“我有什么好羡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