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最后一餐关东煮,是他对爱情的祭奠。
从今以后,他与叶清瓷之间的感情,再也无关爱情,只剩亲情。
叶清瓷回到家之后,发现简时初还没回来。
给简时初打了个电话,简时初告诉她,工作已经结束,正准备回家。
她放心了,到厨房给简时初熬了一碗银耳莲子羹。
这几天天气有些燥热,喝点银耳莲子羹,可以润肺解燥。
她煮好莲子羹,回到卧室洗了个澡。
从浴室出来时,简时初已经坐在与卧室相连的小客厅里喝莲子羹了。
叶清瓷笑着走过去,在他身旁的沙发扶手上坐下,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好喝吗?”
“那当然,”简时初喝完最后一口莲子羹,伸手捏捏她的脸蛋儿,“只要是老婆亲手做的,就算是刷锅水也是顶好喝的。”
叶清瓷被他逗笑,“我有病吗?做刷锅水喝?”
“我这不是比喻吗?”简时初伸手揽过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晚上干什么去了?今天乖没乖?”
“你还敢问?”叶清瓷在他腰上扭了一把,兴师问罪:“你对阿景做什么了?阿景今晚都和我告状了!”
简时初切了一声,“真没出息!玩不过就找女人告状,他温大少爷的志气呢?”
“女人怎么了?”叶清瓷一挑眉,“你瞧不起女人?”
“怎么会?”简时初搂住她,“我们家女人是老大,连我都听女人的,我怎么会瞧不起女人呢?是吧?”
叶清瓷哼了一声,“你还没和我解释呢,你为什么那么对阿景?你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我就生气了!”
“还能有什么理由?”简时初揉她一把,“我就看不惯他总缠着你,所以我就帮他找点事情做,让他没时间缠着你。”
“……”叶清瓷哭笑不得,“你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好吗?你派人去找阿景的麻烦,阿景有损失,你也要损失人力物力,一点好处都没有,你不是最精明的吗?怎么做这种赔本的生意。”
简时初抱住她的身子,让她跨坐在他双腿上,与他面对面,亲了她一口,又揉揉她的后脑,“宝贝儿,对我来说,不让任何觊觎你、染指你,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不是赔本的生意,我要你眼里只有我、只陪在我身边,我不允许你身边出现任何性别为雄的生物……”
叶清瓷:“……好霸道!”
不过,这种霸道,她喜欢。
也许,有的女孩儿会觉得,这样强烈的控制欲,会让人失去自由,让人喘不过气。
可是,她不一样。
她喜欢这样被人强烈需要、占有的感情。
他全心全意,满心满眼的都只喜欢着她。
而她也喜欢被他这样强烈的惦记和喜欢着。
不过,她还是很认真的对简时初说:“以后你别那样对阿景了,对我来说阿景就像我的亲哥哥,是我的亲人,他要是不开心,我也会不开心的。”
“我知道,”简时初漫不经心说:“放心吧,只要他有分寸,我就有分寸,我不会让他伤筋动骨。”
他不会真的让温流景伤筋动骨,不然的话,温流景不再关注和在乎温家的产业,转身回来,和他拼命抢他的瓷瓷怎么办?
虽然他不怕温流景,但是每天有苍蝇围着他宝贝儿嗡嗡嗡的转,他也会膈应不是?
所以,他都是计算好的。
找麻烦的程度,只会让温流景焦头烂额,应接不暇,没时间来纠缠他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