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尔,你叫我什么?”江君盛激动的看着叶清瓷,又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死死盯着她,“星尔,你刚刚叫我什么了?你再叫一遍!”
叶清瓷:“……”
她刚刚一着急,把心里想着的对江君盛的称呼,顺嘴就叫了出来。
她刚刚叫江君盛“爸”!
刻意的想要叫时,这个字怎么也叫不出口。
一时情急,就那么自然的从嘴里说出来了。
没有任何为难,也没有任何的别扭。
仿佛本该如此。
他就是她的父亲,她就是他的女儿,这一声“爸”,她已经叫过几千次几万次。
看着江君盛欣喜若狂的表情,叶清瓷情不自禁****了眼眶。
她再也忍不住,猛的扑进江君盛怀里,呜咽的叫:“爸爸……爸爸……”
江君盛抱着失而复得的女儿,再次热泪盈眶,大颗的眼泪滑落他的眼眶,他哽咽的说:“星尔,你知道吗?你妈妈总说,她觉得你还活着,忽然有一天,推开门就回家了,管她叫妈妈,管我叫爸爸,我从来不敢答话,因为我总觉得那是不可能的,那样的情景,即便我们等一辈子都没办法等到,可我没想到……没想到……”
没想到,上天垂怜,又让他们心爱的女儿,回到了他们身边。
他的妻子知道了,一定会开心的晕过去。
江君盛怜惜的抚着叶清瓷的后脑,悲喜交加,爱不释手。
眼见着那头黑亮顺滑的长发,被另一个男人的大手在上面摸来摸去,简时初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他知道手掌抚在那头长发上的感觉又多好,软软的,滑滑的,丝绸一样。
以前,抚摸她的头发的资格,专属于他。
除了他,谁也别想碰她那头秀发。
可现在,有个男人,抱着他心爱的女人,在那头锦缎一样的长发上,摸来摸去,简时初心里呕的厉害。
“瓷瓷,别哭了,当心眼睛痛。”他拿了一张纸巾,顺手将叶清瓷从江君盛怀中扯了过去,将叶清瓷拉坐在他腿上,给叶清瓷擦泪。
好容易抱到自己的女儿,怀里一下空了,江君盛的脸色别提多难看。
他瞪着简时初,沉着脸色说:“阿初,你别顾左右而言他,你还没告诉我,星尔手腕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简时初:“……”
这个问题,他还真没办法回答。
他总不能说,他喝醉了,和他老婆玩儿情趣,玩儿的过了头,把他老婆绑了一整夜吧?
这种话根本说不出口啊!
“爸,你别问阿初了,”叶清瓷抓住江君盛的手腕晃了晃,“阿初根本都不知道,是我自己弄的,他看到以后也特别生气,特别自责,你就别问他了。”
这话一半真、一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