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微微松了口气，儿子瞧起来还是正常的。
没有什么要疯的迹象。
呼。
可能是相处时间比较短，她儿子还没到疯魔的地步。
那就好，那就好。
秦夫人絮絮叨叨地吩咐了几句，她原想守在儿子身边，被秦纵拒绝了。
“有连锋在这照顾我，就可以了。”
“那，也行。”
毕竟以前秦纵受伤都是连锋照顾的。
秦夫人提着的心勉强松懈下来。
儿子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却没瞧见，站在旁边的连锋浑身紧绷，脸色发沉的表情。
论对秦纵的了解，没人比连锋更深。
就算是秦政和秦夫人，也比不过。
连锋此刻如临大敌，精神紧绷着，先行开了口，“爷，你躺了一个多月。燕神她……一个月前就走了。”
“后来出面的人都是云阔，我原想要见她一面，但是……没成功。”
“云阔留了东西，说是赠予您的离别礼物。”
秦纵凤目平静如水，“好。”
连锋微微瞪大了眼睛，试探性地开口，“您、您不难过吗？”
“早就知晓的事情，”秦纵淡声开口，“你出去吧。”
秦纵的表现很正常，跟往日没什么差别。
连锋也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
秦爷这……算是难过，还是不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