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等爷回来再处置。”
秦纵挂掉通讯器推门走出院子,燕陶迈出一大步,倾身半压在他身上,桃花眸稍稍挑起,宛若是夜里勾魂夺魄的艳鬼,俏的直撞人心。
她素白的手往男人腰间挑逗性地一落,“上个厕所花了十分钟,你……干啥坏事了?”
苍劲的大掌按住在自己腰间作乱的手,秦纵稍显意外地扬眉,入手的感觉……出人意料的软。
小七幸灾乐祸:“主人,你未来少夫人好像发现了……”
燕陶:那是,我媳妇奏是这么厉害!
小七:……
在秦纵按住她手的后一秒,燕陶反客为主,抱着媳妇猛揩油,狭长的眼睛泛着潋滟春色,表情那叫一个享受和……
“龌龊!”
刚才那抹异样全给小流氓气走了。
秦纵大掌按住燕陶毛茸茸的脑袋,“小娃娃哪儿学的坏毛病。”
“这叫情不自禁。”
燕陶头发一甩,一本正经纠正。
少年的发质柔软异常,不同于秦纵的硬朗冷酷,她薄唇噙着笑,够不着秦纵肩膀,只能勾腰了,顺带继续蹭自家媳妇豆腐。
秦爷鄙夷冷笑:“你吃猫粮长大的?”
猫粮?
燕陶瘪瘪嘴,媳妇嘴好毒。
居然嘲笑她矮。
戳中人家的玻璃心了。
她有气无力地扯着嘴角,“媳妇,人艰不拆啊。”
秦爷单手拎起小猫仔,沉静如冰雪的眸子溢出三分笑意。
不过,在他身上,即便是笑,也含着无尽冰霜冷气,“有在这瞎撩的功夫,不如多啃点骨头。”
还能蹿地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