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画面中的自己灵敏,精准的动作。此时却如同看猴子表演一样,脸色不好看地道:“你刚刚就在在这里看着我,那时候为什么不上去帮忙?”
“我为什么要帮你?我知道你来这里干什么?你是好人还是坏人?我怎么可能知道?”
“我像坏人?”翼缘指指自己的脸,不可思议地问道:“你瞎么?看不见我这么帅,这么正气禀然吗!?”
“当然。”天机抬手在一面墙上拍了一下,使画面定格在岩石大厅,翼缘那只血眼露出的地方,道:“你看,你这只眼开始我以为是你与恶魔交换力量而当做祭品献祭了,但仔细看却发现并不是深渊魔狱的血狱瞳。反而更像是传说中的惩灭狱瞳!虽然这惩灭狱瞳看似邪恶却克制邪恶,但对拥有人的精神要求极高,否则就会出现噬主的现象,把人变成一个杀人狂魔。还有你那个技能造成的血腥效果,我怎么敢将你放进来?”看看翼缘只是站在那里并没有什么表情,才继续说道:“你应该感谢我,并没有将所有的狂暴黑棘鼠放出去,也关闭了很多更加高级的机关。要不然你还能来到这里?”
“哈哈哈!那你又为什么不全部开启,不把我放进来?”
“为了这个。”天机将画面定格在翼缘破除幻阵的画面,道:“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破掉幻阵的。记得我将这个幻阵启动后,如果不是因为我是这个幻阵的刻画者,我都不一定能出来。而你,竟然能进入幻境核心区域毫发无伤,然后又退回到幻阵的外围区域。哦,还不止一次。”
“啧啧,我只想告诉你,你所谓的开启幻阵也只不过是把幻阵中最低级的迷踪阵,还有幻境开启。”翼缘不屑地说道。“详细地说,你只开启了一部分,另一部分你这个业余加外行就从没开启过。”
“业余?!外行?!!怎么可能!!!”平静的天机,突然瞪着眼睛吼道:“你小子可知道我这机关山中完全是被机关所充斥的?你真以为进到这里很容易吗?我告诉你如果不是我控制,你想来到这里几乎这辈子都不可能!就算你将所有机关破坏殆尽,你也只会走出机关山!”
“我……”
“闭嘴!”天机脸红脖子粗地吼道:“从那门出去,连接着一座地下100层的木人塔,不说你能不能通过。就算你通过了,可那是你已经身处地下千米的位置,再从千米的位置斜着向上走,直到几十里外的山顶才能出去,而在这期间的各种机关陷阱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你……”
“只是说你的……”
“闭嘴!”见翼缘又一次打断自己,天机脸色涨的更红了,喘着粗气,穿着粗气语无伦次地道:“小子,那一百层木人塔中所有机关人,都是我从一本偶然间得来的阵法书中得到的启发,所有木人中都刻画着不同的改良后地阵法,最高级的在一百层,那里的巨像物理攻击防御极为强悍,再加上魔法攻击,你敢说你能通过?”
翼缘一顿猛擦被喷了一脸的口水,我怎么就这么无辜成了需要灌溉的小花了?只是说他阵法方面业余,外行,可没说他机关。怎么就像是被我睡了他老婆后,又把他闺女推了,最后饥不择食连他都给上了一样?虽然这些事纯洁如小白花的我是没干过,就算干过,敢喷我这一脸水,我也得让你学学什么是给花喷水的学问!
“嗬,喷、我这一脸尿碱。”
翼缘只是平淡的吐出这一句话,天机本就因愤怒涨红的脸开始红色发紫,并开始向黑色转变。
翼缘不给天机开口说话的机会,舔舔嘴唇,赞了一口口水,开口就是。
“我呸!”觉得吐干净了,顿了一顿,在张嘴的时候,喷向天机的口水就如同绝提的江水连绵不绝“算什么东西!天机怎么的?又(往外猛吐气着说)没说(猛吐气)你的机关术咋、地、咋、地!就、说、阵、法咋、地、咋、地。你、咋、就、废、话这么多?!咳!”
“啊啊啊啊啊!呕……”
“你什么你啊?”翼缘看着因为被喷一脸口水而愤怒吼叫的天机,在吞了自己咳出的一口大黄痰而大吐特吐的时候,心中开心的不得了。同时在地上以精神力快速地刻画出刻意减弱,却是真正的幻境法阵并激活。然后又一脸担忧地拍着天机后背“老人家没事,那些液体富含丰富地蛋白质矿物质对身体有好处。”看着抬起头眼珠子都红了的天机,又急声转移注意力道:“来,你进我这个幻阵试试看,五分钟之内你能走到我面前,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说完,不等天机反应过来一把将其推了进去。
只见脚步跌跌撞撞的天机走到法阵中心后,就或跑或跳或爬地在那么几步大的地方转圈。翼缘脸上顿时精彩纷呈。原来幻境法阵耍人能耍的这么有艺术感!想笑却因为这个幻境法阵并不是完整版可隔绝外面声音,不禁强憋着笑意,直至脸色涨红地捂着肚子满地打滚直抽抽,就险些成为游戏中第一个因为憋笑而死的时候,才听到天机服软的喊声。
“小子,把这个阵法撤了吧,我走不出去。”
翼缘这才揉着脸颊,从地上爬起来颤颤巍巍地站直,走到幻境法阵的旁边,口中喊道:“等等不管遇到什么都不要动,不管被什么东西抓住别反抗。”
话音一落,伸手猛地抓住天机有躲开趋势的手,不顾天机的挣扎猛地用力将其拽出。
“这到底是什么级别的阵法?”天机甩开翼缘的手,心有余悸地问道。
“减弱版幻境法阵简称幻阵,只有困人的作用,没有任何杀伤力。而且缺点还很多,比如刚才我只不过用力大喊了一声,你都能听见。还有只要坚持自己的想法,不管看见什么都往前走,也能走出来。但原版的你是走不出来的。”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你是阵法师?”
“你说呢!”翼缘没好气地道。
“那你过来下,帮个忙。”
“干什么?”
“没什么。”
“与机关上用的阵法有关?”
“你说呢!”天机露出狡黠的笑容,枯槁的手掌一探抓住翼缘的手腕不容他反抗直接拽着就走。
“我只是个高级阵法师,你这么高级的设置我帮不了忙的。”翼缘见用尽了力气也不能使天机停下,有没发现天机要报刚刚一口大黄痰地仇,干脆老老实实地交代实情。
“高级阵法师?!”天机听后,就像被切了兄弟的人,瞪大双眼盯着翼缘,嘴中冒出一种男子长期在宫里服务的尖细声音。
“额…呵呵……额。”翼缘听不出天机的语气到底什么意思。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拍着天机的肩膀,强笑道:“您老消气,您老消气,我的师傅知道不,大陆上的传说级阵法师,听过吗?”
“知道。”天机脸色一黑。
“你知道?我瞧你这样子,自从进到这里后你都没出去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