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杀人了!”
“哥哥我杀人了!”
这时我的脑中总是现出田锋死时的那惨状特别是那一双不瞑目的眼睛那红透了整个水池的血……看着洗手盘里我吐出来的东西此刻我竟现其实它们并不是秽物而哥哥我自已才是。
我将水龙头拧得最大水哗啦啦的将我吐出来的东西全冲走后我就在洗手间里将全身的衣服脱了下来就丢在洗手间里然后我钻进了冲凉的隔间……
我就这么站在花洒之下任由水从我的头顶上淋着然后我狂倒着沐浴露拼命的往自已的身上擦……这凉我自已也不知冲了多久反正一小瓶沐浴露都让我给倒完了脚下全是泡沫。一直冲到我全身冷之后我才停了下来看看我的身体多处竟然有被自已抓破的痕迹。
我走出冲凉的隔间但我看了看自已的双手我又站到洗手盘前用洗手液一遍又一遍的洗但不管怎么洗手都快脱了一层皮了哥哥我还是总觉得自已的手上还有田锋的血。
我抬起头来看着挂在洗手盆上面的镜子里从镜子里我看着此时脸色白双唇紫的自已不禁自问自已还是陈寒吗?
虽然说杀人哥哥我并不是第一次但是之前在海上哥哥我是自卫在那个环境下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所以我杀了那些蛇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但现在呢?田锋跟哥哥我有仇?有恨?他欠的钱?欠我的命?
不在我来华x顿之前哥哥我并不知道有田锋这么一个人。他对于我来说其实存不存在换句话说那就是关我屁事呀!
但是今天哥哥我却是亲手去划破了他的喉管结束了他的生命原因仅仅是哥哥我能真正的成为黑龙堂的人而我却要将一个与自已无怨无仇的生命。
为了自已一个目的就要别人付出生命的代价这还是以前在学校里讲义气就算欺负别人也绝对不会欺在学校瑞安份读书的同学的陈寒吗?
还是曾经也唱着“我们是共xxx主义接班人”的歌也曾写过入党申请书也曾是团员也曾是少先队员也曾是村里曾夸听话的孩子哥哥我父母眼中的好儿子吗?
还有……
我不敢再想下去我捡起衣服就向床上冲去跟着就这么裸着身子将空调调到最低我想让空调将我冰冻不是想空调的冷空气将我的思想冰冻。
我看了看丢在床上的衣服颤动着着双手将火机与烟拿出来然后大字形的睡在床上将烟点着后一口又一口的抽着烟。
我也不知道自已在干什么看着正向天花板上冒的白烟我觉得那是哥哥我的灵魂在慢慢的抽走也许抽走的是有人性的一部份灵魂而没能抽走的就只有…….邪恶?
几大口就将烟抽完后我将被子卷了起来将自已完全卷在被子里里面的黑竟然让我有种熟悉的感觉也只有这黑才让我有安全感难道这黑已经与我的心灵一样了才会让我产生了共鸣的熟悉?
在胡思乱想中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突然我感觉到有异样我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眼睛一睁便看到床上已坐了一人我不等看清楚便一拳向那人击去但拳头刚到一半时我已看清了来人是谁我一下子软坐在床上就算对面是女人我对我自已的**也没有感到有任何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