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嘴上说只吃灵宝，其实私底下没少干饭。
毕竟灵宝再好，也不好吃啊！
特别是人界，珍馐美味那是五花八门，闻到味儿，口水都快把脚背打肿了。
为首使徒还撑得住。
跟班二号直勾勾地盯着端菜的宫女，忍不住开口：“你这盘子上是……”
“快端走！”
夜九急忙出声，挥舞小手，“可千万别让半神们嗅到油气，他们会吐的！爷不嫌弃，就勉为其难帮他们吃，不客气！”
小汤圆一边憋笑一边点头：“对对对！”
跟班二号咬碎银牙往肚子里咽：“没错，我们不吃这些腌臜之物。”
宫女怀疑自己再多站一会儿，这个半神就能把她生吞活剥了，赶紧溜走，把菜放到夜九桌上。
姜耀看穿一切，百感交集地捂着半张脸，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只求这些大佛能快点离开这儿。
他也好抬头做人啊！
夜九大快朵颐，很快就解决了午饭，瘫在椅子上发饭憨。
没什么比大干一场，然后吃饱喝足更美的事儿了！
为首使徒见时机到了，便捋了捋衣领，神色肃穆地道：“以夜姑娘的实力，在神灵大陆难有精进，不知你可有去半神界的意愿？”
他的态度忽然客气起来了。
小汤圆有理由怀疑，他想把老妖怪卖了！
“当然。”
夜九漫不经心地点头，黑眸微阖，墨色长睫遮掩所有情绪，似乎快要睡着了。
“既然如此，那我作为使徒，便有义务帮你。”为首使徒自顾自地说起来，“半神界，有一个大神殿，四个仙门，八个国家，以及无数的小门小派。”
嗯。
大神殿的大神女，夜九已经见过了。
四仙门之一的仙罗宗，她也去过了，不知道那些个宗主长老还记不记得她。
八个国家，可真多啊！那不得遍地都是皇子公主？
“在半神界，大神殿的权势至高无上，自是不用说。四仙门的考核又极为严苛，半神都得挤破脑袋，更不谈凡人了。而那八个国家，完全无法与当地的门派相提并论，就如……曾经的长老院与灵域皇室一般……”
使徒说到这儿，姜耀的脸色阴沉，十分不悦。
夜九顺着他说：“那爷该加入一个门派咯？”
“没错，只要你跟随我前往半神界，我必定给你寻一个好门派。任何一个门派，只要我开口，就绝不会拒你于门外。”使徒胸有成竹地道。
冥琊冷啧一声。
这个王八犊子刚才还恨不得掐死母上大人，这么快就变脸了？
指定没憋什么好屁！
“这么好啊？”
夜九笑眯眯地问，“那一定有条件吧？”
“呵呵，我等半神，怎会要你的好处？不过是举手之劳，你若感恩，日后再谈报答也不迟。”使徒皮笑肉不笑。
“行。”夜九眸色散漫，幽深难测，“就照你说的做。”
“孺子可教，就是不知你有什么灵源？”使徒问。
“好几种。”
夜九弹指一挥间，璀璨的光芒汇聚指尖，“这个也有。”
“！！！”
使徒和跟班二号目露惊愕，想不到她还拥有光灵源，是神魂！
不仅是他们，姜耀也震惊万分。
夜姑娘连光灵源都有了？是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