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飞马好不容易才接受现实，仰着头正经地回答，“本座名飞霜，顾名思义，宛若风中飞霜。”
“飞霜……”夜九微微点头，“听起来像姑娘名字啊，你是母马还是公马？”
“……”
飞霜有被气到，“作为三界之中唯一的飞马，自然没有公母之分，本座乃雌雄同体！”
不需要传宗接代，那还分公母作甚？
反正这世间也找不出第二匹飞马了。
“喔～嗦嘎。”夜九一脸受教了的表情。
“火混沌也是三界唯一，那么……”帝褚玦若有所思地启唇，“史岂不是也雌雄同体？”
“很有道理。”
夜九听了直点头。
某兽就是一个圆球，没有一丁点两性特征，那肯定是了啊！
她摸着下巴思考：“嗯……那岂不是可以自攻自受？”
“诶诶？？”
小汤圆好不容易飞回来，满脸写着警惕，“你们又趁本大爷不在，说本大爷什么坏话呢？什么叫自攻自受？”
怎么听起来不像是好话呢啊喂！
不对。
草率了，老妖怪的狗嘴里就吐不出象牙！
“哼哼哼。”
夜九坏笑，举起手来鼓了鼓掌，“就是你自己和自己……”
“啪啪啪！”
“……”
帝褚玦很不想承认自己秒懂，无奈地扶额。
冥琊歪头：“什么啊？”
“呃啊啊啊！可恶的老妖怪，你的节操是不是被沧海偷走了！”小汤圆猛地反应过来，当场爆炸。
大量火焰喷薄而出，烤化脚下的积雪。
飞霜眼睛一亮：“这个火桶真好使啊，本座喜欢！”
“你才是火桶！你们全家都是！”小汤圆刚骂完，就发现这破马就一个，根本没有家人。
气得它捶胸顿足，更多的火焰覆盖四周，积雪飞速融化，夜九三人站到了地面。
冥琊给它一顿暴打：“把火收起来！”
“诶？”
夜九忽然看向脚下，“这里一直有个大洞吗？”
只见几米高的积雪融化后，脚下露出来一个大窟窿，一眼都望不到底。
飞霜看了看：“大洞？本座不知。”
它一直在那片没有雪的地方住，没来过这儿。
帝褚玦蹲下来，把手放到洞窟下方仔细感知，薄唇微启：“有风，而且比上面更冷。”
有风，便说明还有其他入口，并且洞窟非常大。
更冷，可能是因为积雪覆盖的缘故，也可能是……导致整个雪山变冷的原因所在。
夜九又问：“雪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冷的？你知道原因吗？”
“这……不清楚。”
飞霜可谓一问三不知。
小汤圆嫌弃咂嘴：“这儿不是你的家吗？你怎么啥都不知道？你是不是脑袋瓜有点问题？”
“本座很少回来休息，大多都在外奔跑。”飞霜冷下马脸。
作为飞马，它自然是在一刻不停地奔跑。
极少停留，自然不清楚这座雪山的变化，以及一个小小的洞窟。
“这种洞窟一般都有好东西，老婆，下去看看？”夜九狡黠地眯起黑眸。
帝褚玦自然是任她尽兴：“好，小心些。”
“走嘞！”
夜九一道魂符闪进洞窟。
整个洞窟非常深，各种嶙峋怪石歪歪斜斜，显然是自然形成，并非外力造就。
这种地方，好东西都贼多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