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苓说完,又看向夜九三人。
主要是看向帝褚玦和冥琊,笑意愈发美丽动人:“爆炸之事定与你们无关,我和二殿下会尽量帮你们洗脱罪名的。”
冥琊的唇角扯出残酷的弧度,毫不留情地拆台:“帮我们催吐么?”
帝褚玦深以为然:“确实。”
司徒苓的笑脸霎时僵硬,偏偏金世鸣一个屁都不敢放。
“我……我只是一片好意啊……”司徒苓委屈地低头,身上香气浓郁刺鼻。
金御风生怕被这香气缠上,离得远远的。
夜九单手撑着头,妖异幽凉的眸光扫过金世鸣二人。
反正金世鸣都要没了,不如早点解脱。
再这样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嗝屁了,反而会惹上麻烦。
思及此。
“他俩疑心病太重,不信你很正常。你现在就和他去找王上,替我们说两句好话,我们就信你。”
夜九笑眯眯地说道,像极了危险的小狐狸。
帝褚玦很快推测出她的意图,冥琊也领会了她身上的杀意。
金御风隐隐察觉到空气中的诡谲。
“当然没问题。”司徒苓充满敌意地看着夜九,目光中暗藏不屑与嘲讽。
夜流光真是太自信了,还不知道以她的魅力,很快就会勾走这三个男人的魂儿。
到时候,夜流光必会付出血的代价!
“二殿下,我们走吧。”司徒苓妩媚一笑,妖娆缠人。
仿佛恨不得把眼睛缠在三个男人身上。
金御风眸色冷漠。
会一点江湖媚术的司徒苓,显然自信过剩。全然不知,她的意图不会逃过任何一个聪明人的眼睛。
而这样的女人,除了会成为笑话,还会成为棋子。
夜九姑娘可从来没把她放在心上。
目送金世鸣和司徒苓离开,夜九慢悠悠扫过冥琊,眉梢轻挑。
冥琊瞬间会意,一缕似有若无的黑雾钻进金世鸣的脖子。
死神的镰刀高悬,让金世鸣感到阵阵阴森,不禁把司徒苓抱得更紧了,深吸一口香气安慰自己。
司徒苓厌恶地咬着牙。
要不是走投无路,她会委身这个废物吗?
好在他快死了,她也找到了新目标。对她来说,换男人,可比换衣服还要简单!
“坐等好消息吧。”夜九慢悠悠地笑道。
勤政殿。
金世鸣和司徒苓见到金桑王,情真意切地为金御风辩护,并洗脱三位客人的罪名。
金桑王紧皱着眉头,好像面前的二儿子不是他亲生的了似的。
最大的古怪,还不是他为金御风说话。
而是,他看起来很不好。
是因为那个看起来妖里妖气的女人吗?
“父王,儿臣说了这么多,你就饶了大哥吧。”金世鸣虚弱地喘着气,越发不耐烦地催促。
他又觉得浑身疼痒了,好像要被数万蚂蚁啃噬干净。
霎时,他的眼前模糊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知道抱紧司徒苓一顿猛吸,脑袋直接耷拉在她肩上。
见此,金桑王脸色一黑,沉声道:“大殿之上,成何体统?”
“殿下,殿下快起来。”司徒苓简直烦死了,猛地把金世鸣推开。
这一推,金世鸣竟软踏踏地倒在地上,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