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自力把那点东西吃光了还觉得饿,就跑进厨房里帮忙去了,谢自力喜欢做菜,喜欢看别人津津有味的吃他做的菜,这不算变态吧。不就是杀猪了弄什么菜什么菜的,那些简单的菜谢自力都会做,把那个大厨赶出一边,叫他帮自己切葱打蒜拍姜的,拿着大勺和铲飞来飞去:“喂!大厨,咱什么时候才能吃饭?”
“等下他们下葬回来后。”
“怎么你们这里的不兴火烤吗?”
“你是说火葬吧,有的火葬,有的土葬。”
一转眼忙到清晨七点了,总算忙完了,谢自力困得呆呆的坐在一凳子上:“真要命,累死人了。”
那个大厨给谢自力一支烟。
“你们家真有钱,连大厨都抽红双喜。”一包烟七八块啊,在盐都的话普通人还只抽五牛,两块钱一包。
“你是我们家的亲戚?怎么没见过你?”
“我?我不是你们家的亲戚,我是过路的,饿得进来找吃的哈哈。”
“我好像见过你,有点眼熟。”
“不熟,这里我都没来过。”
“你是陆筱雪男朋友?!”
“嘿嘿,被你猜到了,算是吧。应该说前天晚上开始算是吧。你是他们家的亲戚?”
厨子笑了笑,把白色脏成灰色的大褂解下,将白色的帽子摘下,他戴着孝,个子不高,长相中年的俊朗,仁慈中透着威严:“我是陆筱雪的爸爸,你好。”他伸手过来。
“你、你、你好,叔叔好,我不知道你是、我还以为你。”晕死,急忙起身握握手。“叔叔,你怎么不在灵堂里。”陆筱雪的父亲,他怎么在这儿忙这些呢。
“他们说下葬时的时间我要避开,厨房这里也要我在场,不然这些人成不了什么事。”
“叔叔,刚才我不知道你还以为是请来的厨师,多有冒犯。”
“怎么不去睡觉?”
“没有,你们不睡我哪能睡呢?”自己真会说谎,要是有地睡早就死猪在哪里了。
“小伙子,精明能干,很勤奋,不错不错。陆筱雪的男朋友,怪不得我说眼熟,那个她床头的相片是你吧。”
“嗯!”
“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开始查户口了,谢自力还是实话道:“父母在家务农。”
“哦,小伙子,叫什么名字?”
“谢自力。”
“名字取的很好,噢,你吃点东西后,先去躺一下吧。”
“我刚才吃饱了,我不知道在哪睡。”
“怎么陆筱雪没带你到她房间?”
陆筱雪父亲比较开明呢,谢自力:“叔叔,她还带有个朋友,是女的,在她房间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