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良风拍打胸脯说:“我打听不到,我就没脸见你了啊!我不回来,我流浪去。等我打听到了,我再回来找你。”
张梦然作势又要揪李良风,李良风连忙制止住说道:“昨天晚上被你揪的地方还没好呢,你可不能再给我添新伤了。”
张梦然这才作罢。李良风一看时间,站起身道:“我得赶过去了,不然迟到了就不好意思打听那个孩子的事情了。”
李良风和欧若芳约定的见面地点在南都区的“南风茶楼”的“银月”包间。快到南风茶座的路口,出现了堵车。因为是周末,执勤的交警人少,一辆公交车卡在路中间,把4条路来的车辆都堵成了长串。一个交警奔来跑去地指挥着交通,声音都吼哑了。
看交警这个样子,李良风心里暗自嘀咕,这个交警应该是新人吧,否则怎么可能这么手脚忙乱的?4个方向的车辆都不顾一切地往路中央钻,李良风也不甘落后,见缝插针好不容易冲了过去。把车停好后,一看时间,还有5分钟,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进了茶楼,在服务员的引领下,李良风来到包间。轻轻地把门推开,李良风看到里面坐着一个女人,正是欧若芳。欧若芳看到李良风进来,连忙起身。
王子明给李良风说得不错,欧若芳的确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很多。4o多岁的人了,看上去像3o多岁的少妇,一张小脸上的五官长得很是精致。
张梦然此前曾和李良风探讨过女人脸庞大小和年轻的关系。张梦然说,脸小的女人比脸大的女人不那么显老,因为脸小的女人皮肤和肌肉搭配得很好,而脸大的女人,一旦肌肉松弛,皮肤就会跟着松弛下来,就容易显老了。李良风当时仔细回忆了见过的女人,觉得张梦然的话说得很有道理。今天见到欧若芳,更是证实了张梦然的论断。
王子明当时给李良风讲述自己的家事,把欧若芳描绘成了那多年前曾风靡全国的歌曲《小芳》中美丽又淳朴的村姑小芳的形象。今天李良风见到欧若芳,感觉还能依稀找到村姑小芳的影子,只是歌曲中小芳有着一根粗又长的辫子,而欧若芳却是一头短,显得干练而利落。
尽管欧若芳看起来像个3o多岁的少妇,但李良风还是能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淡淡的忧伤。也难怪,王子明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家财也被赔了很多,作为没有经济来源又没有上班的欧若芳来说,日子一定过得很艰难。欧若芳能支撑着没有被击倒,不能不说她的内心还是非常坚强的。
见到李良风,欧若芳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的神情,站起身来和李良风打着招呼。李良风满脸笑意,叫了一声“芳姐”,坐下后对欧若芳道:“不好意思,路上堵车,让你久等了。”
欧若芳也坐下道:“你太客气了,你又没迟到。即使迟到,也没有关系。我也没有其他事情,所以就先到一会。”
叫过茶后,欧若芳一脸歉意地对李良风道:“李经理,冒昧地把你请出来,打扰你休息时间了。”
李良风摆摆手道:“芳姐,别那么说。周末嘛,做什么都是休息。在家也是休息,出来喝茶也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