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保堂激动地道:“这太好了!修复咱们的宗祠是我一直以来的心愿,没想到终于能够实现了。保生啊,你可是生了个好儿子!一下子就为咱们李家湾拉来这么大一笔捐款,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李保生笑道:“我家大娃这次代表沪海大老板,捐款修复李氏宗祠,也是他应该做的。身为李家湾的子孙,为李氏族人做一点事,老支书也不必如此。想我们李家湾的先祖,在清朝初年就从湖广省麻城县孝感乡迁来李家湾,三百多年来祖祖辈辈都是脸朝黄土背朝天,过着穷日子。希望我们的一下代人,不会再像我们一样就好了!”说完,李保生也是一脸的感慨。现在他倒是因为儿子李若禹的关系,不用再劳累了,但是李家湾一百多户族人却还处在贫困之中。
一说到李氏祖先的事迹,李保堂就忍不住老泪纵横:“保生啊,当年我李家湾先祖三兄弟,一路从湖广麻城讨饭来到这里落脚,才有了我们李家湾这几百号后人。字辈也从光宗耀祖仁德本良安邦定国到保若长久,十几代人呐,咱们李家湾一直都是过着苦日子。也就是先祖父定远公那会儿,族人们到盐场里干活,相对来说要宽裕一些,现在我们李家湾在整个双狮乡来说,也是最穷的村呐!保生呐,你看看能不能让那位大老板再捐一些钱,咱们呢,再从这二十万里面抠一点出来,咱们把村子里到乡场的路修成石子路。现在都在说,要致富先修路,以后人家大老板来,也好开车进村子不是。”
李保生可没有想到老支书会这样说,虽然说儿子已经成了千万富翁,但是他已经拿了二十万出来,要是再拿的话,好像有些多了。但老支书说的也是事实,李家湾太偏远了,从村子里到乡场上,有五里远的路程,这段路全部是二米多宽的机耕道,晴天都是泥灰,到了雨天,那就全变成泥泞不堪的,一脚下去有时候都很难拔出来。
这样的土路对于村民们来说,是极为不便的。路太窄而且太烂,就是四轮车也不愿意进来,因为路上到处都是深沟和烂泥,一不小心就陷进去爬不出来。村里面建房,要从乡上买砖瓦的话,还得出高价人家才来。而且在路上,经常需要人推车,川南地区阴雨天气多,路干的时候少,只有在夏天连续晴上好几天,才会是干的。
李保生想了想,罢了,到时候就让儿子再掏几万,毕竟这都是为李家湾的族人们做贡献,大家都是先祖李氏三兄弟的后人。正因为如此,李氏宗族祠堂对于李家湾来说,才会显得特别重要。
川南地区,宗祠林立,它是中国乡土社会里重要的建筑,里面供奉着宗族的祖先牌位,是全村人祭拜祖先的场所。除了祭祀外,它还是宗族的礼法之所,宗族的大小事情和聚会都是在这里举行的,承载着李家湾族人们的感情,也是联系李家湾一百多户李氏族人的纽带。
李保生点了点头道:“老支书,那好吧,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今天下午我就把村里的大小干部叫到一起来,咱们一起把这事给定下来,大家分头去负责落实。该找工匠的找工匠,该联系材料的联系材料,若禹已经把钱都带回来了。大家商讨一个具体的办法出来,就尽快去落实,早一点把祠堂和路修好,大家也好早点松口气。”
李保堂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大声道:“好,保生呐,这事咱们赶紧办!下午就到祠堂去议事吧!”
李保生一回到家里,就把老支书说的修路一事给李若禹说了,李若禹想也没想便答应道:“爸,这没问题!修路这件事情,对咱们都是件好事,以后你们去乡场也不用那么辛苦,这个路得修好,还得再拓宽一些,毕竟两米多的宽度是不够,以后车多了,在路上遇到要错车都没办法。至少也得修到三米五,而且路上还得设几个错车点,如果是大车进来三米五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