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和菲娜露丝来到了那片荒原之中。
倪斯托所选择的场地让人感觉非常不舒服,明明是大白天却是黑云密布。周围的那些碎石上布满了青苔也没有人来清理,每一天,术就是走着这条道路出行。
在这唯一开辟的道路上,两人前后走着。菲娜露丝默默地跟着季,她远远地就能够感觉到这那个院子之中的人,倪斯托对于三十六家族的人来说是祭司,仅仅有几位的祭司的位置只有强到无法计算的人才能够得到那个位置,并且是通过不断地杀戮来保存的。
能够连续担任千年的祭司并且到现在还继续那么活跃的人的实力可想而知。
在最前面的铁门是虚掩着的,所有人都可以进入。
落花庭院间,燕雀下人边,曲水婉转,天低而不坠,神女爵中见。
在那个枯萎的花园之中,花鸟自由生长,没有人打理的花园虽然破落不堪但却依旧生机勃勃。今天的倪斯托是保持在二十五岁左右的状态,并且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在她的身前,一个少女坐在那里,并且摆放着一种特殊的名叫玻璃琴的乐器,那个女子正是前一任的检察官的丽丽准。
忽一下,丽丽准看到了进来的两个人就停止了演奏。
“有什么事情吗?”
倪斯托转过头看了看季的脸,又躺了下去,像是在享受着这一切。
那麻雀毫不顾忌地在她的身上跳动着,就当做是一塑像一般,她的身体平缓地呼吸着,并没有太多的波澜,刚才的音乐或许很是好听,但一般人听了或许难以接受。
“我是来请教你的。”
“假如是关于现在所发生的事情的话,倪斯托尚早就说过了你们会来,所以,你们当然是不能那么轻易地得到答案的。”丽丽准看着菲娜露丝,两人虽然是拥有着一样的姓氏但实际上还是陌生人而已,她们之间只从互相的血液的感觉就能够辨别出来了。
“就是这样,假如我那么轻易就告诉你们答案的话,你们就没有未来了。”
倪斯托从身侧的桌子上拿出了一根魔杖。那魔杖仅仅十几厘米长度,是由木生而制,其质地也不似完美,只是她用惯了觉着还可以继续用下去。随着魔棒的挥动,她并没有念什么咒语,咒语本身就是用来记忆身体对于魔力掌握的工具,当一个人已经可以完全掌握魔力的本质之后就不需要这种浪费时间的过程了,比起加速咏唱,这已经不是级别的差距了。
在季和菲娜露丝的身前出现了一面几乎透明的光墙壁,那闪动的光芒就像是流水一样覆盖着墙体,那不仅仅是普通的墙壁,其中的奥妙是一个人用尽一生都无法解答的难题,多少人想要达到又难以跨越的鸿沟就展示在了两人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