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燃来说这不过是一场游戏。
“从那一天开始，有一群杀手失控了，虽然我不知道具体原因，但是我知道那是因为我所做的结果，那些是被成为灭绝小队的一群人，我为了让狄安娜获得自由在那个时候毁灭了什么，现在，都还没有补偿上那些事情，很多人都已经被他们杀了。”季现在终于明白了一部分的过去，所以，还是不知道这些比较好。
“没，没关系，我……”
本来是想要获得别的东西的夜燃看到了季从未有过的懊悔的表情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她本来还想趁着季不能行动亲一口的，不过这样也没有什么情调，没有情调就不好玩了。
“这样吧，饿了吗。我一直杀人的那个监牢边上有很多椰子树，我去给你弄一个吧。”
夜燃坐到了边上的看望者用的椅子上，她想了一会儿需要的东西，大概十分钟之后就把自己传送走了。回来了之后短短的一分钟之内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几天内都无法完全理解这一点了吧，她没能抓住灭绝小队之一的小丑射手，不过还是知道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看起来灭绝小队还是很有趣的并且还挺有实力，本来只是有所耳闻，但是亲眼见证了之后才提起了兴趣。
“差点就晚了一步，那个子弹在命中目标之前都不会产生任何接触，所以根本就无法调查射击的来源，要不是我的话，你现在就死了。好好感谢离吧，要不是她不好意思一个人去看望人的话就不会找我来了。”云梦楚指着季说道，“明明不怎么能动了还要麻烦别人。”
“我，也不算是故意的。”
“哼，算了。既然有别人，那么我也就不用陪着你了吧。那么文楚就告辞了。”
云梦楚关门就走了，她临走前把一张纸条塞给了穆言，穆言也心领神会离开了。而燃也回自己房间去思考这一会儿时间所发生的故事了。
离把椅子搬到了正对着病床的位置，翘着腿坐在那里。
“可惜，我是不穿裙子的，所以不能看到我的美丽的大腿小腿了是吧。”
“你这种看起来都要死的人有什么好观赏的。”
“死掉了哟，差一点。”
离用双手支撑着后倾的身体，并没有靠在椅背上，她看着天花板，昨天的伤口至今还能够感觉到，就算是超速自我修复也不能消除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她只是让修复的过程加速了而已，并不是能够修复所有的伤口，只是恢复了本身自然身体可以恢复的部分。
“不过就算死了也没什么，我可以被整个上海所铭记住了，打败了不详王姬和戒指魔法师，这两件事情放在普通人身上早就可以不用工作拿着奖励金过一辈子了。”
“你本来就不用工作可以靠家族的分红过一辈子。”
“前提是雇佣的总经理大人不要投资失败了，要不然只有开武馆申请和文化保护什么的了，什么什么派的武术第十代传承人，对呢，还要给自己的流派想个名字，叫夜氏可一点都不好听。”
“谢谢。”
“不用，只是巧合。云梦文楚失去了重要的客人，现在也不太好心情，还刚和男朋友因为冠姓问题吵架了，所以姓名很重要吧。”
“当然，姓氏是证明自己出处的东西，是文化的源头人类的自己的源头。”
“本来，姓是出处，氏是荣耀的分家，不过这些东西也是为了后代能够铭记住自己，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史书上的一段记录和一些野史的内容能够代表什么吗，什么都没有，只是留给后人随意曲解，什么都没有的东西，没有真正留下来，没有……”
夜离长叹一口气，她也是很少这些发泄的说话，自从妈妈爸爸相继死去，她也是闷了很久。
“想要被铭记，想要不死，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仙人不就是这样，别人烧香的时候还在修炼着更高的境界，真好呢。不过我没兴趣，人会死才是生命嘛，季也是差点就死了。”
“没有离的话，我怎么可能勉强活下来，当时艾莉娜都可以随意杀了我，但是因为杀不了离才没有继续。”
“这个可是秘密，现在是最后了，这件事情也算是结束了，他们忙多久都抓不到小丑射手的，最后英雄还是会出现的吧。”
“漫画式的英雄吗？”
“那些不也是漫画式的反派吗，还戴着小丑面具。”
“我们不需要超级英雄。”
“是呢，说起来季本身就是以协会的代表方式来做这件事情的，秘密组织一样的，也算是半个英雄吧。”
“英雄也不需要记住名字。”
“铭记，只有这样，我才不会被遗忘，总有一天我也会离开的，希望到时候，季先生能够不忘记曾经有一个闷女孩，她的名字其实叫做文桀的说。”
“不会，绝对不会忘记。”
“那么，我会很期待的。”
“不，我不期待你比我先离开。”
“先后问题嘛，真是难呢，反正结果是一样的，一对的话，先走的那个难道要杀了老头子让老头子不需要伤心几年吗？”
“这样怎么算都不好吧。”
“但是，假如另一半活太久了，会被狐狸精勾引呢。”
“你们都怕狐狸精吗？”
“我也算是正常的女人，我可不喜欢分享爱人的，就算是死了，没有知觉，我也不喜欢，或许我就是那种会在死前怎么样都要杀了另一半的人，反正也无所谓。”
“死后，还是有责任的吧，内心不好的死去，不太好吧。”
“怨恨而死最多不闭目，又能够怎么样，人，不过是这样，活着，都会死，不会死的，才是不正常的，别人记住你了，你也会死，记不住也会死，无论怎么样都要死，结果是一样的。不过，过程还是很有趣的，我自己的乐趣到最后了，还管别人的人生干什么。”
“那么死刑不就是没有意义了。”
“不，对别人和自己都有意义，因为有执行前的那段时间，那才是悔过的时间，不然就是遗憾了。”
“那么遗憾的死，和杀人后死有什么区别吗？”
“……我……你……季先生真是厉害，小女不才，不懂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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