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秉宪年纪不大,看上去甚至比顾念还要年轻一些。
很快,车秉宪就将自己的书法作品放置到了展示架上。
写的是一首歌颂高丽国的古诗词,通篇上百来字。
不论诗词写的怎么样,但是字是写的确实好。
看上去有种洒脱的意境。
对于行书来说,洒脱流畅尤为重要,车秉宪这篇书法作品,一气呵成顿笔极少。
在年轻一辈中,能写到这种地步已经是最为顶尖了。
即便是与那些成名的书法家相比,也不遑多让。
“确实挺好。”苗圩也是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好就是好,也没什么好说的。
就书法来说,车秉宪写的这篇,的的确确要比顾念的好一些。
“我写的自然好。”车秉宪哼了一声,眼神倨傲。
“不是我针对谁,偌大一个华国,年轻人中,无人是我对手。”车秉宪继续说着。
神态狂放,语气轻屑。
除了高丽国的那几个,在场的其他人全都皱起了眉头。
高丽国这些人,是从来都不知道谦虚是什么吗?
下围棋的是这样,写书法的也是这样。
一个个的,有点本事就嚣张得没边。
“玛德,实在是受不了这些高丽人。”
“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搞这些文化交流,恶心咱自己么?”
“真希望这帮玩意被狠狠抽脸。”
“最好是抽到鼻青脸肿。”
现场的记者们都小声嘀咕起来,低骂声不断。
至于明珠的官员,看得出来,都在努力忍耐着。
各个记者的直播屏幕上,弹幕早已起飞,骂得那叫一个激烈。
如果这些弹幕能现场转变为声音的话,估计能将这几个高丽人骂到自闭。
“我们华国有句老话,叫做:满瓶水不响,半瓶水晃荡。”苗圩冷着脸说了一句。
苗圩这话一出,现场顿时响起掌声。
“苗圩先生,说的好!”
不少记者都直接喊了出来。
管它呢,反正高丽人这次来交流也没安好心,那就直接怼。
总不能别人都蹬鼻子上脸了,咱还给人赔笑,没这道理。
“苗圩先生,我敬你是前辈,但你这话说的不妥吧?”车秉宪高声说道。
“哪里不妥?”
“我七岁开始练习书法,到现在已经有十七年。”
“我天赋异禀,且勤学苦练。”
“我并不认为我是半瓶水,我也认为我有资格狂妄。”
“毕竟,在我这个年纪的书法家里,华国无人可与我匹敌。”
车秉宪昂着头,满脸的骄傲。
“说的好车秉宪!”金道善直接鼓掌。
“确实如此。”韩正宰也笑着拍手。
车秉宪说的都是事实,虽然他才二十四岁,但车秉宪在年轻一辈中,无论是天赋还是实力,都是顶尖。
所以,狂也正常。
所以,瞧不起你们华国人,也应该。
“你的书法比你身边的金道善和韩正宰好吗?”苗圩突然问到。
车秉宪一愣,你是在开玩笑吗?
金道善和韩正宰那可是我的前辈,是高丽国书法界的两座高山。
“你的书法比乔岩先生的还好吗?”苗圩又问了一句。
车秉宪觉得苗圩可能是疯了。
乔岩老先生那可是真正的当世行书第一人。
一帖《将军行》,引书法界无数人追捧惊叹。
“既然都不如,你有何可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