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十分钟站起来,以为是魔术表演吗?就算是魔术那也得吴老能配合才行啊。”汪匡正嘲笑道。
“想学习就要谦虚,多听多看少说话。”这话刚才汪匡正对张文武说过,现在被原样奉还,汪匡正的老脸再次发热发红,尴尬的闭嘴不语,准备等张文武失败了再反击回去。
吴继祖已“瘫”了几个月了,求无数名医都没有医好,现在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居然说十分钟就可以让他站起来?别说汪大神医不相信,屋里所有的人都不相信,就连对张文武十分推崇的胡启明都觉得这小子牛吹大了。
“小张顾问…你…你说的是真的?”吴承晚激动到说话都结巴发抖了。
“嗯,只要你的诊金是真的,只要吴老爷子愿意治好,那就是真的。”张文武笑说。
“好…好…五万的诊金绝对是真的,我马上准备。我父亲已被折磨了几个月,他肯定愿意治好啊,没哪个人愿意自己生病。”吴承晚说。
“那也不一定,有些人虽然不愿意自己生病,但他是控制不了的。”张文武转向吴继祖说,“老爷子,其实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所以,你不必为梦中看到的情况担惊受怕啊。”
莫名其妙,大家都觉得张文武有点莫名其妙,他为什么突然对吴继祖说这样的话呢?
“你有办法让我不梦?”吴继祖说。
“当然,不过,你的梦非药石可治也,非常简单的办法,你今晚搬到街口的宾馆去住一晚就明白了。”张文武没治病竟然叫别人搬家?真是奇哉怪也。
“为什么?”吴继祖说。
“有些事是不能说的,说出来别人也不会相信,但我相信你明白我... ...
说什么。”张文武非常严肃的说道,“吴老爷子,地球旋转有周期,地球公转也有周期,山川河流的兴衰也有周期的。正所谓甲子小轮回,双甲大轮回,回溯六十年前吴家是一个什么情况,你就明白了。”
张文武的说话真的莫名其妙,简直就是疯言疯语,不过,这疯言疯语竟然有人听懂,大家都一脸懵逼的样子,但是吴继祖却突然抬头十分欣喜的看着张文武点头。
“小张先生有办法?”吴继祖殷切的看着张文武说。
“呵呵,老爷子,我现在是医生,先把你的腿给治好了再说其他好吗?腿再拖下去,真的就变痿症了,那就麻烦了。”张文武笑说。
“我的腿真的是痹症?可是我的腿并不疼不痒,完全没有痹症的症状啊。”吴继祖这话,也是大家迷惑的地方。
“对,痹症与痿症最大的不同就是痹症有或麻或痹或痛或痒的感觉,可是现在吴老的双腿什么感觉都没有。”汪匡正已找到机会发话了。
“闭嘴,想学习就要多听多看少说话。”额,堂堂全国闻名的养生专家,名医,神医,竟然被一个年轻小子喝骂叫闭嘴,汪匡正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耻辱啊。
耻辱也没办法,谁叫他断错症了。
“老爷子,歌神不是唱了痛到不知痛嘛,明白?痹甚就没法感到痛和痒了就如没感觉一样,其实,你的腿是非常的痹痛,只是因为太痛了,你的神经系统根本无法反映给你的大脑了,就如高速路塞车,这边出口没车出来就以为路上没车,其实是假象啊。来,老爷了,我帮你的神经一把,让你感觉一下痛。”张文武说着从背包里拿出龙须针,用酒精擦拭了一下,突然手一扬,柔软若线的龙须针已插在吴继祖的腰上。
... ...
#嗷!
大家完全没准备,吴继祖的一声狂吼,把大家吓了一跳。
“痛吗?”
“痛。”
“哪痛?”
“双膝,太痛了,小张顾问,快…快拔掉……。”
吴继祖痛的老脸涨红,豆大的汗从额上滴了下来。
“好,马上,你忍一下。”张文武一边说一边却是把吴继祖抱到厅中的八仙桌上,轮椅有靠背,不好施针呢。
在大家还没弄清楚他要干什么的时候,张文武已在吴继祖身上插了五支龙须针。
“老爷子,还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