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自己这些亲手做出的一件件大事,秦云心有所感,他只觉得,自己的道心似乎更加精纯了,而且修为也隐隐有所松动。
面对这件事,秦云也不由得暗赞一声。
自己这一步棋,果然走的极好,没有走错路。
而且,秦云心中也有所预感,或许自己这些天来做得事情都圆满成功,或许也脱离不了气运金龙的帮助。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人心本就是一个无法掌控的变数,这些事情,都圆满成功,当真是气运金龙的帮助。
……
神国公府。
作为所有勋贵门面的神国公,如今年纪已经极大,寿元快即将耗尽,终日在病榻上休养生息,以此来延缓死亡。
他膝下当了几百年世子的长子,忍不住的喜极而泣。
天下,那有几百年的世子?
这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神国世子,每日都在后院,竖起小人,施展魇法,想活生生扎死老国公。
“世子,水伯带着几个县子前来拜访,想与老国公共商大事!”
此刻,神国世子正逗着鸟笼里的神鸟。
他皱了皱眉头,淡淡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就一个小伯和几个县子?他们也配登我们神国公府的大门?”
他言语多有轻佻,面容上的不屑之色,几乎要溢于言表。
“可是,世子,若是我们拒绝的话,老国公又会发怒……”
这名心腹苦笑道。
闻言,神国世子恹恹之色浮出,有气无力的说道:“告诉他们,与本世子商讨,老国公病重,没有精力和他们商讨,本世子亲自去!”
“是,世子!”
……
“水伯,不知找本世子有何要事?”
宽阔大气的大厅中,神国世子摆弄着指甲,语气淡淡。
水伯脸上浮现出怒容,虽然他爵位远远不及神国公,但是也是伯爷,也是勋贵,而且是铁杆的神国公派。
论年龄,自己当他爷爷都远远够了,这黄口孺子,安敢如此欺辱他?
不过一想到绣衣卫,水伯又沉默下来,脸上有些苦涩。
周围几个县子也心生怨愤,他们登门前来,这个神国世子居然没有理睬他们,甚至连个招呼都不打!
“世子可曾知晓,最近皇城闹的风言风语?”
水伯正襟危坐,脸色严肃道。
“如何不知?不过是绣衣卫罢了,他们吓唬得了旁人,却吓唬不了我。”
神国世子语气嘲弄,多又不屑。
“那世子可知晓,如今的绣衣卫,是谁在掌管?”
水伯也恨不得立马给这神国世子一个大,逼斗,区区一个世子,还未坐上国公位,就敢如此托大?
“不就是那新晋的冠军侯吗?大家都是勋贵,与国同戚,本世子还不相信,他会对我们开刀。”
神国世子闻言,好笑的说道。
水伯:……
数个凑人数的县子:……
这当真是未来的神国公能说出来的话?
哪怕是三岁小孩,也不至于说出这种无知的话。
虽然他们和冠军侯都是勋贵,但这本质完全不同,冠军侯就是被钟离天南立起来的一把利刃,就是为了斩除他们勋贵的根的神剑。
这盟友没救了,这艘名为神国公的大船,也快沉了。
水伯和县子们眸光交换,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思。
也该寻找下家了,若是老国公寿元还久的话,他们自然也不会做二五仔。
即便是,这个神国世子,但凡聪明一点,稍微有点脑子,他们也不会如此做。
但,这神国世子,当真是无可救药了,趁早谋取下家,才是正事。
“朽木不可雕也!”
水伯故作气氛状,挥袖起身,满脸怒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