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山河啊,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我们也是刚到。”赵山河说道。
“行,你们在这儿玩吧,我们进去见见你爷爷奶奶。”
赵永朵说着就走向大院。
周永健在后边跟着。
“我说赵山河,你见了我怎么不喊哥那?”
就在这时,一个比赵山河大不了几岁的男人从车里下来,他手里拎着一个皮包,脑门上戴着一个蛤蟆镜,神情高傲。
他就是赵永朵的儿子,周安功。
只是赵山河还没来得及说话,忽然一个穿金戴银的女人就从副驾驶的位置走下来,她表情厌恶地看了一圈,穿着高跟鞋的右脚狠狠地在地面上搓了搓,满脸嫌弃地说道:“周安功,我说我不来这破山沟吧?你非要让我跟着来。”
“你看看这里多脏多乱,我刚买的鞋都给我整脏了。我不管,等回到城里后,你要再给我买一双新的。”
“知道了小宝贝,给你买新的,咱们必须买新的穿。”
周安功连忙赔笑着走过去。
“哼,这还差不多!”
女人狠狠瞪了周安功一眼后,看都没看赵山河和李秋雅,扭头就向院里走去。
“媳妇,等等我!”
看到女人就这样走了,刚才还想要和赵山河说两句的周安功,哪里还顾得上搭腔,屁颠屁颠地就跟着走了上去。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开着一辆破夏利吗?还真的把自己当成是什么大老板了!哥,你瞧他那样,像不像一个狗腿子?”赵山楷往地面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不屑地说道。
“你呀,少说两句吧,再怎么说,那也是咱们的表哥和表嫂。”赵山河云淡风轻地说道,丝毫没有将这个当回事。
表嫂?
没错,这个目中无人的女人就是周安功的媳妇黄莹莹,家里颇为有钱有背景。
当初周安功之所以会和她结婚,看上的也就是这些。
有这些优势在,能让周安功少奋斗十来年,所以就算黄莺莺的脾气有些暴躁有些臭,他也得忍着。
当然黄莹莹也是瞧不起赵山河的!
但凡是瞧得上,你说能一句话不说就走吗?其实不只是赵山河,整个赵家都没有黄莹莹能瞧得上眼的,这次要不是说没办法,必须来的话,她是打死都不会来这种穷乡僻壤的破山村。
“哥,你也说了,那是表的。”赵山楷冷哼一声,讥诮着说道。
赵山河撇撇嘴:“你呀,表的就不是哥了?”
“哼!你把他当个哥哥,他把咱们当成弟弟了吗?没有吧!你没看到黄莹莹的那个惹人厌的嘴脸吗?”
“每次来这儿都像是跟着受罪似的,从他们结婚到现在,这也就第三次来吧?他们眼里但凡是有爷爷奶奶的话,又怎么可能说一年一年的不来一次看望?”
赵山楷愤愤不平地说着。
“别说了!咱们也进去吧!”赵山河摇摇头,拍了拍赵山楷的肩膀,打断他的抱怨。
“好!”
“山河!山楷!秋雅!”
就在赵山河他们刚转身想要走进大院的时候,谁想背后突然传来一道惊喜的喊叫声。听到这个声音,三个人齐唰唰地扭头看过去,然后他们看到一个人从一辆长途客车上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了下来。
穿着一件花裙子的她,宛如一枝向日葵,亭亭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