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被敲门声吵醒了,原来是大牛哥已经准备好车,只等我们好了就可以出。匆匆收拾了一下,我们就出了。
车子在这黄土高坡上起起伏伏,在这沟壑纵横的大地上,我伸手指尖好似就可以摸到那碧蓝如洗的天空。头顶的太阳散出明亮的光芒,刺的人眼睁不开。
公路曲曲折折的,这段路程还真是有点距离,我们看着前面的黄土,应该会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也就是说我们在这拖拉机得车里要屁股遭罪一个多小时。
伴随着这车里不断地颠簸起伏,我正准备开口和老文说话,就感觉到这拖拉机像是失控了儿一样,整个车身都在不断地摇晃,似乎是撞到了什么东西。
开了大概一扥中,大牛哥才衣角刹车踩停。这突然的刹车,我一个重心不稳,狠狠的向后倒去,屁股不知道坐到了什么东西上,一阵钻心的疼传出来。
卓娜伸出头看了一眼还在驾驶室的大牛哥,突然转过头对我们说:“好像是压死人了。”
我和老文一听就瞪大了眼睛,压死人了?怎么可能,我们的车并不算快啊,而且怎么就压死人了?
我和老文伸出脑袋向我们身后的路上看去,我之匆匆看了一眼,就觉得自己的整个头皮都在麻,胃里已经在不断地翻滚着,赶紧移开了视线,如果再让我看下去,我真的回头忍不住吐起来。****妹的,那到底是什么东西被压死了?
这是大牛哥也颤抖着手脚从驾驶室里出来,在我们车后的路上有两条明显的红色的车轮印,而这车轮印的尽头是一具具的陶俑,就像之前我见到的那种套用一样,只是这陶俑似乎比当初见的那些缩小了许多。
我看着周围一马平川的地面,实在是想不通,这里怎么会突然有机具这样的陶俑,而在这套用的内部居然是无数的虫子,那些黑色的虫子被我们的车子碾压之后就剩下了一滩滩红色的液体。虫子的血液一般都是绿色的啊,怎么这陶俑里的虫子居然是红色的,就像是人体的血液一般,如果隔得远了,看起来这里还真像是车祸的现场。
我问大牛哥,这里之前有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越想我的心底越不安宁,大牛哥回过神看着我们说:“以前听人说见到过,但是大家都说这东西不好,有些邪门,见到他的人都会倒霉,我们快走,会去让你嫂子多烧一些之前给他们。”
拖拉机在路边停了下里,我和老文一看这里附近都没有人居住的样子啊,是不是大牛哥带错路了?
大牛哥下车解释说:“这二狗子住在里面,前面的路可是进不去车的,只能靠走进去。”
这一地区全都是黄土高坡,人们都住在窑洞中,这样是为了采光和保暖,走在这曲曲折折的路上,我们从下车之后一直在这里步行了很久,看来从下车的地方到那个二狗子家还有好远的路程。
我庆幸有大牛哥跟着来了,要不然在这里就凭借着我们三个人走,可能会将自己走了迷路。
在这里面大概走了一个小时,终于到了一个沟壑的面前,看着沟壑上有一个个不明显的窗户,我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到了。
这里似乎也只是有几家忍住者而已,并不是一个村落的集散地。
这里看起来有些偏僻,想要办个什么事情这来来去去的在路上就要花费了四个小时的时间。看起来这里的人因该是很长一段时间才会出去进行一次才买,这一次才买就要坚持很长的时间,不然这来来去去的太折腾人。
所以他们的采买应该是大包小包的一次性搞定,我们跟在大牛哥的身后,这里似乎因为人家少,民风非常的淳朴,我看到有几家的门居然是开着的,但是却看不到家里有人,莫非这就是那历史上说过的夜不闭户?
大牛哥向我们解释说,因为这里就这几家人,平时都是相熟的人才会过来,所以这样开着门就出去的事情常有,而且这些人家都是可以借宿和休息的,里面的水缸里面有水,灶台边有菜,如果需要自己动手去做,等离开的时候将一些钱留在桌子上就好。
我们在大牛哥的带领下走进了一家人的门口,一位朴实的妇女正在晒玉米,看到大牛哥热情的打招呼,问我们要不要在她家吃午饭。
大牛哥到了声谢谢说是来找二狗子的,那人一听是来找二狗子的,就是笑笑继续手中的事情。
这明显的情绪变化,我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忽视的,看来这个二狗子给人的印象还真不是一般的不好。
我们又走了一段路,遇到了第二家,此时已经日照当空,我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我的肚子衣角,我就游戏而不好意思的看向老文,他正准备开口的时候,我听到他的肚子也咕咕的叫了起来。
老文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的肚子,此起彼伏的咕咕声。
大牛哥带着我们走进了第二家的屋子里,一进去偶就闻到了香味,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面的味道。
屋子里是一对老夫妇,看到我们进去,就热情地问我们有没有吃饭,要不要一起吃,大牛哥说好啊。那老妇人让我们先坐,手脚利索的给我们每一个人都住了一大碗面,上面撒上了而一些葱花,闻起来可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