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爆炸了,是不是你扔的那个罐子?”
老文没想到我居然看到了他的动作,先是惊讶,然后点了点头,我正准备接着问,那罐子里的东西是什么,老文已经走到了卓娜的面前。
老文和卓娜交谈了一会儿拉着我的手就向那个黑漆漆的洞里面走去。
跟在老文的身后,我深一脚浅一脚向前走着,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撞了几次墙。反正自己的手上是已经被磨破了。
走了许久,我感觉到自己的两条腿已经没有办法再抬起来。
索性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靠在冰冷的岩壁上,感受到那冰冷的岩壁将那冰冷不断地传到了我的身体里,心脏还在普通普通的跳动着。
我费力的咽了一口口水,感觉到脖子里已经快要冒烟。
“老文,有……没有……水。”手边仍来了一个软软的东西,我知道那是我们之前在那个满是老鼠实体的池子里装的水,现在已经极度缺水的我,那里还能顾上这水干不干净,我只求自己不要被渴死。
喝了几口,我将水袋扔回给老文,听到在黑暗中咕咚咕咚的喝水声,看来在死亡面前,我们是很愿意活着的。
休息了一会儿,老文开口说:“差不多我们就起来继续走吧,等在这里太危险了,万一刚才我造成的爆炸将这里都震裂了,只要一点点的震动,这个山洞可是会塌了的。”
老文的声音才落下,我就听到了在这黑漆漆的山洞里传来了裂纹蔓延的声音。而且这声音越来越大,整个山东都开始摇晃起来。
“快走,这里要塌了。”老文说完拖起我和卓娜就像前面跑去。
在黑暗中我们看不清应该从哪里走,所以只要有一点点亮光的地方我就以为是可以出去的地方,向着这些有亮光的地方跑去。
身后不断有震裂的碎石掉下来,我们的身后已经被石块堵住,只有不断向前。可石面前却是一堵石墙,根本就没有路了。
就在我们以为无路可走的时候,脚下的踏板突然倾斜,我们三个人就掉了下去。
砸到这坚硬冰冷的地板上,我摸着自己的屁股,你妈的,摔死老子了。头顶上传来石块掉落的声音,我原本还担心有石块和我们一样掉落下来,但是等了半天,似乎是那块踏板被彻底的封住了。
“老文,那踏板好像被封住了。”
“恩,我们只能找别的路。”三个人站了起来,现在才好好地打量着这突然掉下来的地方,不过这里黑漆漆的一片,除了偶尔有一丝亮光之外根本就看不清里面是个什么情况。
卓娜在自己的背包里找到了一个手电筒,我们借着他手中的手电筒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我看着周围除了石头还是石头,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可是一转头,我就看到在我们的侧边有两个人,他们站在那里,似乎正在盯着我们。
我感觉到头皮麻,在这里面有人,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那么不是人,只有可能是……。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
卓娜的手电筒光照了过去,我就看到那是两个中年人,他们背对着我们,看那衣服应该是八十年代的人了。
“那个,请问,我们从哪里可以离开?”尽管有些害怕,我还是想问一下试试,这样就可以知道面前的这两个有没有问题。
周围已经安静极了,我和卓娜拿着手电筒走到前面,那两个人依旧没有什么而动静,我咽下一口口水,走到了他们的面前。
原来这两人在就成了枯骨,他们的手里还拿着一根鞭子,看上去像是牧民。
“他们应该是走失的牧民,在我们的草原上,就有人走失,可是大家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他们的尸体,有人说他们被狼吃了,也有人说他们离开了草原。”
卓娜上前,目光停留在那个人手中的鞭子上。
“这是格鲁的鞭子。”卓娜捡起了那人的鞭子,用手电筒照着上面的花纹,最后在手柄处停住。
“原来他是走到了这里面,难怪他阿妈到死也没等到他回去。”卓娜说完将那根鞭子紧紧的握在手中。
原来这个拿着鞭子的人叫格鲁,比卓娜还要大上一些,小时候卓娜经常跟在他的身后,跟着他们去赛马,去放羊。
后来有一天这个叫格鲁的人一去再也没有回来,人们都猜测格鲁可能已经去了别的地方,还有人说是被狼吃了。在那以后买卓娜在也没有见过格鲁,而卓娜手中的那根鞭子,是格鲁自己给自己做的,上面还雕刻着属于卓娜和格鲁两个人知道的符号。
收起了那根鞭子,卓娜突然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