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屋门,我现我奶奶的棺材已经不见了,但是那些摆放着蜡烛和灵牌都依旧还在,白色的蜡烛已经燃烧完,只剩下白色的烛泪流淌了一地,我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还是没有现陈珏他们的身影。
来到屋外的小路上,刺眼的阳光下我看到这村子里没有一个人影,甚至没有一点声音。
“陈珏,杨丽,你们在哪里?”
我在村子里走了一圈没有现他们的身影,身边的人就像是在一夜之间蒸了。
任由我如何呼唤,互打我的只剩下回音。我一连呆在村子里三天,这三天里没有一个人出现,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和他们一起来到这里的。
他们就好想没有存在过一样,我的身边没有一丝一毫他们的痕迹。当地四天的阳光照射到大地上,我背上了自己的背包。
最后看了一眼我身后的村子,整个村子被清晨的薄雾包裹着,没有一点点的黑气,我不知道那些黑气怎么会突然之间都没有了,但是自从我那天醒过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整个村子里没有了那股阴森森的感觉,更多的是我小时候感受到的清新。
我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将奶奶家的屋门关起来,踏着晨光一步步的走在这里回去的路上。
我一路走着,看着身边那些熟悉的小路,这些是我们来时走过的路,那时有三个人一起走,可是现在却只剩下了我一人。
我站在高公路边等了一早上才等到了一辆大货车,好不容易让司机答应把我带到附近的出口上。这司机操着一口河南话,估计是经常在外边忙碌的,人很热情。一路上和我高谈着,还问我怎么而一个人跑到这深山里来,我说来看一个亲戚。
司机看我不想多说,就没有再问下去。而是问我有没有品尝过这大西南的特色菜,我问他是什么,他却不肯说清楚,直说遗憾。
我们聊了两个小时,我早已经口干舌燥,司机打开了收音机,我想着这里都是大山,估计打开了也不可能搜索到信号。可是下一刻我就听到收音机里传出的声音,似乎是一则新闻,好像是说什么路上的一起事故。
虽然能够搜到信号,但毕竟是大山里,这信号不好也纯属正常,所以我也没有仔细去听。很快到了下一个出口,司机把我放到了路口就开着他的大卡车呼啸二区。
这几天呆在深山里,我可是没有好好地睡过一个觉,洗过一个澡。所以进城里的第一件事我当然是找个旅馆睡觉。
我不知道这座县城叫什么名字,不过大概的位置我知道,这里是云南与贵州的交界地。县城里的人并不是很多,看上去很安宁,我随便找了一家如家宾馆。
老板正看着报纸,并没有注意到店里有人走了进来,直到我站在他的面前,我还可以听到啧啧啧的声音,“真惨啊,这可以说是车毁人亡啊。”
“咳咳,老板,住宿。”我等了一会儿,现这老板实在是太认真了,只好出声。
“啊,好,3o6。”老板说完看也没有看我一眼一把钥匙放到了我的面前,我眼睛一抽,这老板什么登记也不做,就这么大胆的给我钥匙?
或许是因为我没有拿走钥匙,那老板总算察觉到不对,放下了报纸,讪讪的笑着说:“身份证,我登记下。”
我掏出身份证给他,眼睛扫了一眼他刚刚放下的报纸,在这报纸的醒目处一张交通事故的照片放在了那里。照片下是一些关于车祸车辆的信息,我本来打算匆匆一瞥,可是我看到了事故生的地点在我们车子坏了的地方。
报纸上说当时车里有三人死亡,两男一女,车子是天津的牌照,尾号是o79。我的脑袋里一阵轰鸣,一辆天津的车,车上死了两男一女,并且事故地点就是我们把车扔下的地方。
我抓住报纸,洗完够可以知道的信息更加详细。那一天陈珏杨丽们消失不见,这偌大的村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同一天,在高路上生了一起交通事故。
“小伙子,来旅游的啊,怎么样好玩吗?”老板把身份证塞到了我的手中,我麻木的拿着而身份证进入到屋子里,手里的报纸已经被我捏成了一团。
我不相信,陈珏们会出车祸了,他们一定是在某个角落里等着我,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