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转念一想,我凭什么告诉你,老子问了你几次,你都拿“比别管”打,现在想从我的嘴中得到消息,这么好反击的机会我怎么会放弃,“这事你别管。”心里舒畅的感觉就是不一样,除了这口闷气,我眼带笑意的看着四婶。
那张脸上没有一丝的愤恨,没有出现我期待的表情,多少让我由此而郁闷,我就静静地看着四婶,看着她嘴角泛起冷笑“愚蠢,居然会相信那些东西,你难道不知道那些东西是最会骗人的吗,总用你的小聪明来显摆你的无知。”
我嘴角的笑僵在脸上“你什么意思?”
“哼,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你很可笑罢了。”四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闭着眼睛转身向后走去。
我感觉到周围都是不善的目光,瑟缩着脖子,还是跟上了四婶,这些人给我的感觉是非常冰冷的,这大晚上还是跟着这死老太婆比较可靠。
不知不觉我居然跟四婶来到了存放室,我心里一惊,看着四婶走到里面的冷藏柜前,双手合十,嘴里不知道在念着什么。
这里也存放着那个可怜的女孩沈画,这几天我妈依然没有联系上她父母,只好让她继续待在这里。想到那样一个年轻的生命就那样烟消玉陨,我的心里是无尽的唏嘘,突然存放室的灯泡闪烁起来。
光线在不断变化,忽明忽暗。走道里传来哒哒的脚步声,我回过神想要靠近四婶一些,才现这里已经没有了四婶的影子,存放室里除了存放柜就只有我一个人。
我紧张的靠着墙,就在刚才四婶还在离我不过五步远的地方,可是一眨眼的功夫居然不见了,我不想相信,可是这偌大的一件存放室,随便一眼就可以看清楚。
什么时候外面已经变天了,正下着瓢泼大雨。咯吱,咯吱,咯吱,已经生锈的窗户在狂风的摧残中出不满。脑海中不断闪现出那晚上守夜出现的画面,我努力让自己不要去想,可是那咯吱声像极了那晚打开厕所门的声音。
突然天上一个惊雷响起,我吓得抱头蹲下,存放室里的灯光再次闪烁起来,我的耳边传来低低的哭泣声,似乎很远但好像也很近,我抬起头慢慢打量着这件存放室,还是没有别人。哭泣声一直回荡在存放室里,我的心脏已经在飞快的跳动,上下牙齿也在不断地打颤,我想跑,可是双脚却不听使唤,没有办法去挪动一下。
哭声越来越大,背上的汗水已经将衣服打湿,我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啪的一声,很响亮,我感觉自己的半边脸已经开始肿起来,也许是这巴掌抽的太狠,我慌乱的心平静下来。果然疼痛能够是一个保持清醒,我以为我可以站起来离开去找四婶,扶着墙站了起来。
“嘭”
“嘭”
“嘭”
存放室里想起来了敲击声,很有规律的敲击着,灯光也再次闪烁起来,我快的看了一眼,这存放室里除了我没有别人,这敲击声从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