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接到这样的电话,我立刻起床赶到了派出所,没想到接受这个案子的居然也是接手沈画案子的那个中年警察,只不过见到我的那一刻,他居然很快就将脸上的诧异隐去。??八一?中文网W㈧W?W?.?8?1?ZW.COM
例行公事程序的将我带到了笔录室,问我昨晚徐汇出事之前是不是有见过他,他什么时候走的,后来又没有再联系过他,这几天徐汇有什么异常吗?
我一一回答之后,只见中年男人皱起了眉头,似乎从我说起昨晚见到徐汇躲在宿舍里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就开始不自然起来。
最后他将笔录拿给我确认,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没问题就签字,我打开-看了一遍,跟我叙述的没什么大差别,拿过笔刷刷刷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昨晚你什么时候看见的徐汇?”
“凌晨一点半。”
“你确定,你没看错。”
“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他。”
中年警察盯着我看了一会,起身离开,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转过头对我说,徐汇的死亡时间就在凌晨一点二十三分,说完后就走了出去。
我本来还奇怪这中年警察要干什么,可是听到他说徐汇的死亡时间是……凌晨……一点二十三分,这不可能啊,如果真是这样,拿我昨晚见到的是谁?
此时我的脑子里是一片混乱,我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精神错乱了,按道理法医的鉴定结果市最权威的,可是现在我却宁愿相信这******就是法医的失误。
心底的不安不断蔓延开来,就如同荆棘一般扎在我的心里,不断的勒紧,让我被疼痛所淹没。
出了笔录室,我看到老张正一脸的自责着,我冲到老张面前,迟疑了半天,还是开口了“张哥,昨晚你们是几点离开的?”
“哎,都怪我啊,昨晚大家都高兴的过了头,我记得出来的时候酒吧地那口钟显示的是凌晨一点十五,哎,要是我……”我没有听见老张后面究竟说了什么,我的一颗心都扑到了刚才老张的话上。
凌晨一点十五,那时是我回去的时间,徐汇在屋子里,可是也是老张们分别的时间,对了还有一个人,那个穿着黑色工作服的人。
“老张,你们昨天一起喝酒的人里有么有穿着黑色工作服的人?”
“昨天本来打算是去放松下的,谁还穿什么工作服去,没有。”
我正准备接着问下去,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是我妈打来的电话,连忙出了派出所,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原来我妈连续给沈画的父母打电话都打不通,所以打电话来问问我,沈画这边的事情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