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忽地意识到是危险的,转身就要去过去,却在这时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当看清来人的面目时,他惊讶地低吼一声:“是你,师傅!”
觉痴称作师父的人,并不是若虚,看上去约莫四十来是一头的银丝,双剑目藏匿了风霜,神色凝重而带着孤傲,看的出,这人年轻时定是个俊俏的人,只是如今的样太苍茫,太清冷,他看着觉痴,微微皱起了眉头。
“平时的你不是个做事鲁莽的人,这次你怎么会这样?”
“师父我……”
“不要解释了,我知道,那个女对你很重要,可是你不要忘记了自己肩负的重任,难道你要你的娘含恨而终?”他一步步紧逼他,眼神锁住了他。
觉痴听到他这样说的话,想起自己肩负的重任,低下了头,一脸的惭愧,但很快,那神色就消失殆尽,换上的是一脸的决然。
“师父,自从徒儿知道这一切后,没有一日忘了自己肩负的重任,可为了她,这么做,我不后悔!”
怒气从那个男的眸里溢出,清脆的掌声在只有蛙鸣的荷塘边显得格格不入,他给了觉痴一巴掌后转身背对着他,脸上闪过一丝异样,那是心疼。
觉痴的脸上是火辣辣的掌印,但他却恍若未闻,只是在他的身后跪了下去,静静的等着他开口说话。
良久,那人仰天长叹,“唉……罢了,这么些年的计划都毁在了你的手里,这也许是天意,从现在起,我要你和这个女分开,你可能做到?”
他为难了,“师父您但凡吩咐弟做的事,弟决不违背但这次……”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那男就已经快如闪电的转过身来,拔出地剑抵住了他地喉咙,“早知道你是如此感情用事的人当初我就不该授你武功,告诉你身世,那样你就还能好好待在大悲寺做你的和尚,至于你地娘,就当她没有你这个儿好了!”
他的话让他如醍醐灌顶,面露豫色“不是弟不服从您的吩咐,而是她。
一个女之身在外,我实在是不放心!”
那男摇头道:“你和你娘一样的固执,也罢了,沿途我会派人保护她的,你还是跟着我走吧,既然你出了大悲寺,那也就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但目前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我们不能耽误了!”
他知道,师父已经是做出了最大地让步了,他也明白要是自己还是执意不肯的话,师父要是怒了怕是杀了也不是不可能,于是,他有些沉重地对他说:“师父,我跟您走,但是你也要答应我几件事?”
那人挑眉,“你说……”
清晨荷塘边的雾气太重,冰冷的露珠滴进了的脖,惊得她一个哆嗦,揉了揉眼睛,长长的伸了个懒腰,“觉痴我们摘点莲吃了就上路吧……”
回答她的只有清晨那拂面的风声,四周都是静静地,她抿嘴一笑,大声地呼喊着:“觉痴我们该出发了,昨晚你还没气够呢?”
这次吼话的声音,就算是聋也会被惊醒的,可却依旧没有见他的踪影,她心里觉得奇怪了,起身想去看看荷塘拐弯处地觉痴,一双手却蹭到了身旁的包袱。
“这是什么?”
她有种不好地预感,赶紧将那包袱打开,只见里面一封信,那是觉痴的笔迹。
“我要先行一步上京城了,包袱里是男的衣物,你换上这,出门在外要方便些,锦囊里是一些碎银,你留着作为盘缠,待我做完要做的事后,自会来寻你!”
手抖了,那薄薄的信纸随风飘落到了荷塘里,被水打湿了,新干的墨迹又湿润了,在洁白的纸上晕了开来,“你个死觉痴……竟然……竟然抛下我走了……”
心的失落又岂是用空荡荡能形容的,本以为觉痴和自己就如亲兄弟,谁知道,他竟然弃她而去,泪水像是淘气的孩,挤着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