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怕你一个人在此会觉得孤单寂寞,好心跑来与你玩耍,送些好吃的给你,居然被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毒害。”何秀兰血红着一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庄飞烟。
闻言,庄飞烟却是一下就笑了,妖艳的脸上那双眼却靓丽之极,那黑若深潭的眼充满了浓浓的讽刺。
“好一个狼心狗肺,那么请问我是如何殴打你女儿的?”
此话一落,人群中年轻人有的噗嗤笑出声来。
何秀兰的脸顿时一片青白交错。
庄飞烟可是出了名的废材白痴,将整个左相府的脸都丢尽,更是成为整个京都的笑柄。
“我说大娘,我庄飞烟也不是好欺负的,打了我还要我来委屈的卖笑,我庄飞烟做不到,而你也不要欺人太甚,那群跟着你女儿的奴仆崽子,都不是瞎子,以前的庄飞烟已经死了,今天站在这里的不是吃了亏,还要和泪吞的孬种。”
话音一落,庄飞烟突然撕开手臂上的衣服,两条洁白的手臂上,深深浅浅的鞭痕密布,那都是鞭伤。
人群中一阵静默,一个个呆呆的望着那站在阳光下的小小人儿。他们知道庄飞烟受欺负,更知道庄飞晴常来欺负,但是却不知道表面上一脸和善的大小姐会如此的歹毒,会对自己妹妹下这样的毒手,说庄飞烟嗜姐,这真是个笑话,倒是庄飞晴嗜妹更加让人来的信服。
“秀兰,虽然此女并不得我喜欢,不过总归也是我的女儿。”一直沉默的庄无尘咳嗽了一声,转头看着自己满脸怒色的夫人。
那何秀兰也是个精明人物,眼看不得好,立刻委委屈屈的对庄无尘道:“夫君,晴儿这孩子平日习武心切,好心跑来跟飞烟比试一番,她很早之前就给我说了,我一直当笑话没有过问,看来真是如此。孩子们比试,这个略有伤痕,是很正常的。”
比试带伤,这话确实说的过去了。
站在场中的庄飞烟一听这话可乐了,卧槽,见过无耻的,但没见过这么无耻的,澄色级别的庄飞晴来找一介废材,不懂武功的庄飞烟比试切磋,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收敛了面上的冷笑,庄飞烟冷淡的回道:“既然是比试所伤那确实怪不得大姐,那么试问现在大娘跑来找我兴师问罪又是为何?”
满是讥讽的话语刺得人耳朵生疼。
随着何秀兰话语落下,庄飞烟接话那叫一个顺畅啊!讥讽的话语立刻堵得何秀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从来到这里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庄无尘视线落在了庄飞烟的身上,开始深深的打量起这个已经快从他记忆里抹去的人了,这跟记忆里那个胆小懦弱白痴废材可是差太多了。
“比武定输赢,生死各安天命,说的好,飞烟妹妹看来一身本事已经到得上乘,为兄今日就来讨教讨教。”在一片唏嘘声中,一道怒声响起,一看上去十七八岁的黑脸男子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