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栩听到这句话,狐疑了一下继续说道:“自古君臣之礼不敢逾越,君王再不堪也轮不到臣子来议论。当今君主此乃先帝意志所立,臣等必为其殚精竭虑。”
高匪笑了笑说道:“伯父真乃忠君之士,难怪父王会如此重用!”
君栩面色沉重没有继续说下去。
君梓缓缓走到床榻旁,为丽妃掖好被角,忽然间,丽妃拉过君梓的手,嘿嘿的看着君梓笑。君梓也对之报以一笑。
高匪为丽妃整理好了发髻,笑着看着君梓和自己的母亲:“阿梓,你看,母妃很喜欢你呢!”
君梓尴尬的笑了笑,丽妃似是明白了些什么,将自己手上的玉镯过到君梓的手腕上,拍手笑道:“阿匪,阿匪……”
高匪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母亲疯疯癫癫的样子,君梓立马准备退下手上的玉镯,高匪阻止道:“这是我母妃送给你的,你就不要推辞了!母妃,真的很喜欢你呢。”
突然,丽妃捂着胸口痛苦的皱起了眉头,高匪立马紧张的抱住了丽妃,君梓也紧张起来。
这时,喜儿打来一盆热水看见丽妃的模样,立马走上前去,抓住了丽妃的手。
高匪皱起眉头问道:“喜儿,我母妃怎么回事。”
喜儿紧张的看着高匪,结结巴巴的回答道:“王爷……娘娘这是……太医诊断说是……心疾……”
高匪紧紧的抱着丽妃:“什么意思,母妃的病可还能治?”
喜儿咬着嘴唇半天挤出几个字:“太医说,娘娘这病,能过一天是一天。”
高匪捏紧了拳头,沉默了半天问道:“那有什么办法可以缓解母后的痛苦?”
喜儿从别处拿来一包药粉,说道:“这个是太医给的,说是可以缓解娘娘的痛苦,只是这药粉毒性很大,只怕娘娘的身子撑不住,所以我未敢给娘娘服用。”
高匪气愤的抓过药粉扔在地上,一言不发。
君梓看着高匪安慰道:“阿匪……会有办法的……”
君栩皱着眉头在一旁看着高匪与丽妃,心里有着一丝不安。
君榡闷闷不乐的走出了冷宫,四处晃荡,不知不觉来到一处阁楼,亭台水榭,宛如仙境,君榡好奇的向前走着。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屋内的丝竹之音。君榡糊里糊涂的推开了一点门,从门缝间打量着里面。
高邑衣衫半开的躺在一个铺着上等狐皮的玉榻上,身边的几个妖艳的女子穿着暴露的坐在塌下,台下一群舞姬跳着舞,周边的乐官奏着乐。君榡看着里面的情景,不禁皱起了眉头。
高邑妖冶的笑着,将被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挥了挥手势,示意众人停下声乐。
门外的君榡一惊。高邑笑着说道:“门外的客人,进来吧。”
君榡吓得准备往回走,里面的侍卫迅速推开了门,将君榡带进了屋内。高邑抬起眼皮看着台下的这个女子,笑道:“这不是刚刚才见面的那位可人儿吗,怎么,想念朕了?”
君榡慌乱的低下了头,结巴的回答道:“民女该死,民女……民女……不小心走到了这里……民女……”
高邑饶有兴趣的看着君榡,然后从玉榻上起身,走到台下,轻轻挑起君榡的脸笑道:“怎么?你害怕朕?抬起头,看着朕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