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不说话,骆安歌安慰我:“就目前来看。她暂时还不敢出现。所以你不必害怕,万事有我,这两天我就把公司的事情处理一下,然后我就在家里陪你,好不好?”
我终于发声:“骆安歌,有那么恐怖吗?就算元笙箫跑了,也不至于是来找我吧?要找的话,也是应该我去找她,她是坏人。”
他被我气得笑起来:“伊阑珊,你动不动就心软就跟我闹别扭,你有那胆量去找她吗?”
我实话实说:“我不是没胆量,我是觉得没必要。骆安歌你知道吗。我觉得报复一个人并不是杀了他,也不是让他失去所有,当然也不是以德报怨宽恕什么的……而是,让自己别成为那样的人,让自己活得很好很幸福。骆安歌,我很幸福,因为我有你,你幸福吗?”
他沉默(www.19mh.com)了几秒:“宝贝,我很幸福,真的,有你我很幸福。”
骆安歌还是很紧张,除了阿穆之外。把阿云和小五都派到了我身边,我开着自己的mini,他们就开着一辆低调的沃尔沃跟在后面,到了学校阿穆送我进教室,遇到研究生学院的同学,纷纷问我他是不是我哥哥。
我看了看阿穆的长相。忍不住笑起来:“是啊,如假包换的哥哥。”
快要放学的时候收到骆安歌的短信:放学速归,有惊喜。
我不由得笑起来,这家伙心情好的时候简直是,让人受不了。
回到家就看见四嫂朝我使眼色,暗示我某人正在厨房大展拳脚。
我换了鞋子,轻轻的走进去,果然看见骆安歌卷起袖子,站在橱柜前,正在尝什么汤,闻起来可香了。
我从后面抱住他,脸靠在他背上蹭着。发自内心说了一句:“骆安歌,谢谢你,真的。”
他转过身,举着勺子,却不妨碍他嘴对嘴把他刚喝进去的汤度给我:“好喝吗?”
我点点头,他坏笑起来:“那是汤好喝。还是我的口水好喝?”
我脸红起来,这人就是这样,不分时间场合,永远可以顶着一张完美无缺的脸,说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他就是爱看我脸红,看我爱逗我,我也习以为常,问他今晚给我做什么。
他一本正经:“从现在开始,我要亲力亲为帮你调理身体,直到你好为止。”
“我的身体很好啊。”
某人翻白眼:“是谁每次来大姨妈的时候疼得在床上打滚的?”
我吐吐舌头:“可以慢慢调理啊,不急的。”
他抱着我,呼吸吹在我刘海上:“宝贝,我不能等了,我想要一个孩子,一个流着你和我的血的孩子。”
说到这个话题我就战栗了一下,那些早已经被我刻意封印在内心深处的画面,此刻像是妖怪似的,疯狂的往外钻。
发觉我的异常。骆安歌跟我额头相抵:“别怕,别怕,我们跟那孩子无缘。勿忧,我发过誓的,要是还有来生,我们去做他的孩子。好不好?”
这样的话当初在缅甸的时候我也说过,那时候刚刚失去孩子,虽然芒康对我还算好,但是我整日里被那种说不出来的痛折磨得要死要活的时候,我也这么说过的。
我默(www.19mh.com)默(www.19mh.com)流下泪来:“骆安歌,你快点帮我调理身体,我们快点生孩子,生很多很多个,好不好?”
他点点头,噗嗤笑起来:“你这是要累死我。”
这时候四嫂拿着我的走过来,小声比了一个口型,我赶忙松开骆安歌,在他唇上亲一口,这才出来关上厨房的门。
四嫂把递给我,小声说:“响好几次了,我怕公子听见……”
我笑着对她说谢谢,然后捏着电话走到院子里,左看右看确定没人。这才小心翼翼接起来:“喂,哥哥……”
然后我就愣住了,因为我根本没想到自己会如此轻松的喊出这一声。
汤川秀嘿嘿笑起来:“妹妹,想没想哥哥?”
他们离开这段时间我们鲜少通话,用汤川秀的话来说,要避免被骆安歌知道什么。
虽然他已经把有关我们之间的关系的一切信息都抹掉了,但是难保骆安歌手眼通天,查出来什么。
我不想打破现在的平衡,那就只能这样。
“你们在那边一切还好吧?”
其实我知道他们很好的,汤川秀上个星期还上了美国某财经杂志的封面,而汤云宗的两幅山水画在拍卖会上拍出了高价,他们活得风生水起,怎么可能不好呢?
“还不错,就是爷爷的身体不太好,一直念叨你。”
我有点难过,却还是笑起来:“汤川秀,你说话越来越没创意了。”
他也笑起来,然后我突然发现,我们俩的笑声很像。
他说:“勿忧,打电话给你,就是告诉你,我找到小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