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尴尬的不得了,却见无人再理会自己,只得走出房去。
宋之明看到清心出了房间,知道清远掌教确实有话要问阿诚师兄,向掌教拜了两拜,也是走出房去。
清远此时却是长叹了一口气,看着跪在地下的无所适从的张诚,严肃的说道:“阿诚,事已至此,你也不要再多说了,只将一年前你在崇安县城内从救县衙那些人一直到你那日上山之间发生的事情细细为我道来,一年前那日上山之时,刚好你退婚那家人正来山上闹事,却没来的及问你,你先仔细想想再说,不要有丝毫虚言,若是被我知道有一句为假,不要说别人,我绝对先饶不过你。你将实情说了出来,三日后的早会上你却没准还有机会留住性命。”
张诚说道:“师父,徒儿对您怎敢有半句假话,徒儿若是对你说半句假话,您一掌将我劈死作罢,也算阿诚报了你的教诲之恩。”
张诚便将当时自茶棚前看到田治庭与张四,田治庭又被县衙带走,自己又跟着他们到了县衙,弄清田治庭案的真相之后,又机缘巧合碰到了归林居的残忍杀人案,之后又因要救县衙众人和围观百姓而杀了崇安一霸周康,一直到自己发现娘亲被害,到葬了母亲之后,那日上山中间的事情,仔仔细细的向师父说了出来,整整说了两个时辰,清远掌教说完,略一思索,说道:“你所说的情况,与我所了解的差不多。只是我没想道中间却还有这么多的事情,我就说嘛,你是个心中充满正义感的孩子,而且你在山上之时,与众位师叔、师兄弟们都是十分和善的,怎么一下山就惹出这么多祸端来。这中间虽然有许多事倒是怪不得你的,只是你与官府中人结拜之事,却也太过鲁莽了,难道你完全将我们武夷派的门规忘了么,最近一年你可曾再与官府那两人联系过么?”
张诚赶紧说道:“与官府众人结拜之事确是徒儿之错,徒儿此时也是非常懊悔。那日徒儿受了师父的叮嘱,下山之后,再没与那二人联系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