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世界，归我了。”
江凡走出空间通道，然后感受到了一股异样的波动，立刻开启了全部感知，将时间感调节成了九倍速。
过了两秒，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
“干得不错，是我小看了你们啊！”
江凡行走在大地上，不到半个小时时间，16道人影齐刷刷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十六道人影，有11道都是人形的，但是只有9个算得上是人类亚族，剩下的就连血肉生命没有。
可能对于血肉生命来说，就只有两条进化路线。
一个是如蛮荒界四圣一样的身体进化路线，另一个就是人类的形态了。
剩下的……都灭绝了。
对于物种灭绝这种事情，人类是很拿手的。
他们把江凡包围起来，封锁了周围的死角，天上地下没有一处存在死角，然后用仇恨，怨毒，和屈辱的眼神看着江凡，显然是知道了什么。
眼见16道人影把自己包围，江凡也不慌忙，背负双手等待着他们的发言。
一名身上血光冲天，血腥味让皇者境都会感到不适的少年，兴奋地看着江凡：“系统就是你搞出来的吧！”
江凡点头：“没错。”
眼见他一下子就承认了，少年只觉得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
但他愣了两秒，还是张狂的大声笑道：“哈哈，你承认了，这就是你们人类的手段吗？给我们力量，让我们用这股力量自相残杀，甚至不惜毁灭世界。”
江凡继续点头：“对。”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了。
“果然是他。”
“卑鄙的人类。”
“竟然用这么下作的手段。”
那些天命之子们都愤怒了，纷纷用吃人的眼神看着江凡。
江凡冷笑道：“如果没有我给你们系统，你们现在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死人了。我给了你们系统，却并没有强制你们做什么，你们的所在所为都是自己的选择。”
江凡没有说谎，虽然系统会发布一些系统任务，但并没有惩罚措施。
如果他们放弃奖励，就可以不受系统的挟制。
是他们自愿成为系统的奴隶的。
但是江凡没有说的是，这其实是一种幸存者偏差。
不是所有获得系统的人都会成为系统的奴隶，但是只有成为系统奴隶的人才能走到最后，成为在座的一员。
随着时间的推移，灭世之力的增强，江凡连监控这个举动都没了。
可也正因为这样，才会出现这样一幕。
少年正要继续控诉，一名温文尔雅的男子轻喝道：“启，退下吧！”
“你，哼！”
少年想要反对，但对上他那双眼睛，却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