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这头巨狼的身影，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好像是一头远古凶兽复苏了。”
江凡紧握手中的冰刀，念力丝线按照特殊的结构排列，在周围形成了无形的防护层。
念力是精神力和灵力的结合，对于防御灵魂攻击也有巨大的作用。
他能感觉到，自己即将迎来强大的灵魂攻击。
就在这时，小白猫挡在了江凡面前，洁白的翅膀在空中拍打着，令自己悬浮在空中。
“吼！”
一声带着愤怒的灵魂咆哮响起，方圆几百米之内的变异兽同时七窍流血，应帝天的身体一颤，用银枪拄着地面才没有摔倒在地上。
和应帝天奋战的格里尔吐出一大口鲜血，野兽一般的眼睛恢复了少许神智。
江凡的念力丝线不断绷断，转眼就有三分之一的丝线断裂，让他的嘴角也流下了血线。
小白猫也发出了奶声奶气的吼声。
“嗷呜——”
在这一吼之下，银色巨狼的虚影缓缓消散了。
江凡的瞳孔变成了银色，他看到一个强大到令人颤抖的灵魂，缓缓地消散在虚空中。
不，那道灵魂似乎在回归某个地方。
“想跑吗？”
江凡的身体如离弦之箭飞出，念力丝线编织成了一把念力之刀，狠狠地斩在了巨狼虚影身上。
一声灵魂的惨叫传出，江凡的身体坠落在地面上。
小白猫飞到江凡身边，用舌头在江凡的脸上舔了一下，江凡觉得精神似乎都恢复了许多。
他盯着小白猫的眼睛：“刚刚那是怎么回事？啸月天狼到底是什么来历？”
他在后世不是没有遇到过啸月天狼，只是从来没有人把啸月天狼逼入如此绝境过，当然也不知道临死的啸月天狼，竟然有着这样的底牌。
他又想到了一件事情。
纵横在华夏大地上的四灵四凶，也不是没有被强者逼入绝境，甚至杀死过。
可是直到他重生之前，四灵四凶都一直活得好好的。
小白猫挥舞着爪子，它要表达的信息，以一种玄妙的方式被江凡理解。
【不是本体！】
江凡的眼中没有震惊，只是带着一些凝重。
后世强大的变异兽有不少，但是只有四灵四凶才是变异兽的王者，共同特点是擅长保命，虽然身上也有弱点，但是没有摧毁必死的弱点。
有人说，这是幸存者偏差。
因为擅长保命，所以四灵四凶才能够一直活到成长为巅峰的那一刻。
那些不擅长保命的，都已经在进化道路上被淘汰了。
但也有人提出了另外一种说法：四灵四凶之所以杀不死，并不只是因为它们的顽强，而是因为它们本身就是另外一种存在形式的生物，是人类的概念杀不死的怪物。
刚刚啸月天狼死亡时候的灵魂，似乎印证了这个观点。
“那么，你也不是本体吗？”
江凡盯着小白猫的眼睛。
小白猫再次表达道：【是也不是】。
“是也不是？”
江凡没有再追究下去，因为在回答他这两个问题之后，小白猫身上的伤口迅速减少，只剩下不到两道了。
在不考虑强行奴役的情况下，江凡并不打算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一下子把所有欠的帐全都抵消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