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问题,他方家也就怪不得三妹了!”
侯夫人点头称是。
可褚兰犯难了,哪有硬塞丫鬟给自己夫君的?
她忙道:“就没有其他法子?大嫂,你.....你就不能也给他治治?”
褚辰眸光一凛,若素注意到了,立马挡在他前面道:“这个我也为难,三妹夫到底是个男子,我总不能.....要不我写信给甄氏长老说一声,到时候让族里派个大夫亲自登门拜访,你看如此可
好?”
也只能这么办了,众人思量一番,就此各自回房。
从东院去往褚辰的小阁有一段路要走,外头严寒,又起了西北方,褚辰见小妻子冷的紧,就弯下腰抱着她回院。
他单独一人走时,度特别快,不一会就到了寝房。
“同我一道去洗漱。”褚辰拉着小妻子,不容分说就往净室走,忍了半个月了,他不打算再忍了。
二人从净房出来,一息之间就上了榻,褚辰耐着性子,想撩拨若素,可就在这时,外头响起了王璞的声音:“主子,有人要见您。”
感觉到两腿之间的灼烫抵触,若素推了推他:“你快去吧。”
不知何时,她里头的小衣竟散了,那两根艳红的细带滑了下来,露出一大片雪白,褚辰眸光沉了沉,咽了咽喉,半晌终于道:“我知道了,这就来。”
他起身穿衣,回头见小妻子已经缩进了被褥了,那春风被遮的严严实实,便复而压了上去,挑衅道:“明天晚上一定要等我回来再睡。”
褚辰的意思是今晚又不回来了。
若素松了口气,想起那两次暴风雨一般的夜,她牙关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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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辰果然彻夜未归,若素第二日醒来时,东院的花嬷嬷就亲自送了吃食过来:“大奶奶,夫人一早就吩咐老奴来请您呢,您用了早膳就同老奴一道去影壁吧。”
若素对侯府的吃食很是满意,样样精细,和宝月楼的糕点师傅的手艺不相上下:“嬷嬷,你可知今日要去哪儿?”
“怎么?大公子没同您说过么?”花嬷嬷吃惊,心道这大奶奶怎滴就像养在温室里的花骨朵儿,大公子至今都没将庶务交给她打理,也是真心疼惜了。
若素摇了摇头。
花嬷嬷笑道:“今日啊,夫人要去普陀寺上香,顺道施粥,每年这个时辰都该贡香油钱了。”
原来还有这样一回事。
若素细一想,现褚辰从未和她说过任何有关侯府的事,心里腾出古怪的感觉。
小年过后的第二日,普陀寺犹为热闹,镇北侯府的马车由专门的护院围着,若素等人下了马车,就看见成群结队的香客,还有游人,大抵都是贵家妇人和小姐,一般穷苦人家这个时候都在家中
亲手准备过年的年糕,馅饼和小酒了。
若素现这些妇人的髻竟和她的一模一样,就连她时常会穿的白色狐狸皮毛的披风也是风靡一时。
花嬷嬷道:“大奶奶,您有所不知,现在全京城贵妇的装扮都跟着您学呢!”
若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