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若素看来,褚辰就像个风月场上的绝顶高手,每每都能把她逼到手忙脚乱的境地。
二人似乎不再一个概念上。
“怎么不说话了?”褚辰低头,顺手捏起了怀里人儿的下巴。
若素心中叫苦不迭,他那样滚烫,又拥的这样紧,她觉得自己有点热了:“你能不能放开些,我热。”若素很诚恳的说了实话。
褚辰同样十分诚恳的提了个意见:“素素可以先把外裳脱了。”此话实在不再理,他又道:“放心,这里只有我。”
只有你在,那才更危险!
若素没有说话,所有的聪慧好像突然不翼而飞了,她只觉得被灼热的有些难受,只闻褚辰磁性悦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怎么不叫褚哥哥了?”
不说还好,这一说,若素想起了八公主朱葵,她那样的高贵可人,褚辰怎么会不喜欢?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酸味,她道:“不是有人这样叫了么?我就不凑那个热闹了。”她的声音清雅漠然,一点也不像有情绪。
褚辰并不知朱葵今日也在花谷,他查到了几处线索,正欲将对方一网打尽,谁知半路看见了若素与他的母亲。褚辰思量了片刻,想到也就知道宫里头的八公主才这样唤过他,便不难推测出朱葵已经与若素见过面。
“呵呵....”褚辰很满意这样的素素,她总算为他吃醋了,总算又与上辈子一样,开始喜欢他了。
四周香气清雅,却不及怀里人儿的一半,胸前那两团柔软的不可思议的桃儿紧紧的贴在他身上,褚辰觉得自己有些燥热,一垂眸就能看见若素细嫩粉红的唇,好像再邀请旁人狠狠品尝一番,她的手就摁在自己胸前,实在抵不到多大的作用,更像是撩着他。
突然,褚辰低下头,有意凑到了若素的耳边,低低道:“听闻素素,医术精湛,哪里都能治?”
若素闻言,觉得耳朵痒痒的,身子有些力不从心的软,可下一刻,她便一动也不敢动了,小腹处传来僵硬的抵触,她猛然明白了褚辰的‘哪里’正病着。
“你....”这倒也不是没有办法,若素近日涉猎医书颇广,但凡‘病症’都有‘解药’,她的声音已经开始不稳了:“我....我当然能治啊。”
褚辰万万没想到他的素素会这样好说话,轻轻松开她,目光复杂的看着她,像是有些亟不可待的期盼:“你....你愿意?”虽说还未成亲,他还是可以等的下去的,但亲耳听到她愿意,褚辰非常高兴。
若素眼下更加诚恳了:“我当然愿意,只要扎几针就会好了,你等着,我现在就取针。”她本就是大夫嘛,扎哪儿不是扎,手头准的话,闭着眼睛也能随便扎几下就好了。
“.......”褚辰彻底沉默了,看来有些事是不能走‘捷径’的,还是按部就班的按着三聘六礼的步骤来吧。
若素从容不迫的拿出银针,却现褚辰开始穿衣了,她问:“不扎了?”
褚辰面色阴郁:“嗯,不扎了。”到底是心尖上的人,他也不舍得斥责她。小姑娘还是太年轻,‘那里’岂能说扎就扎?万一扎出了好歹来,谁给她一世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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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侯夫人回到侯府后,堪称心痛至厮,唯一欣慰的是,已经确定长子没有其他‘隐患’,只是这白若素,实在不宜进门吶。
单说妖媚的长相和名动京城的名声就不太好了,更何况皇上岂会让褚家又多一门有力的姻亲?
侯夫人正躺在软榻上揉着眉心,有一句没一句的无病呻吟。她心里叫苦,总感觉这硕大的侯府,就没有个人懂她的心的。
婆子兴高采烈的撩开珠帘进来:“夫人,好消息,侯爷的家书到了。”她手里拿着侯夫人夜盼日盼的信笺。
侯夫人顿觉什么病也没了,心道还是夫君与她是一体的,旁人只会让她操心。
须臾,侯夫人放下了信笺,再次重温了彻头彻尾的‘孤立无援’,到头来夫君也是胳膊往外拐的。
婆子见她脸色不佳,担心着赏钱就此没了,便问:“夫人,侯爷可说了什么?您这是怎么了?”以往夫人每次收到了侯爷的来信,都会给下人赏银的。
侯夫人挥了挥手,让期盼着赏钱的仆人退出去,当真是无言以对了。
褚北严将褚辰已与若素定下婚约,且他已经同意一事原原本本的在信上说了一遍,还强调:“儿子自有主张,夫人切莫多此一举。”
侯夫人再度躺在了软榻上,无病呻吟的更严重了些。